“那個時候我好像突然就明白了,這個小孩,一直跟在我身後的這個小女孩,她是我的妹妹。”
“我必須得不留餘力的對她好才能讓我心裏有稍微的平衡,後來我從小學到現在掌控了整個公司,別人都知道我有一個軟肋。就是陳歌。動我可以,動她不行。但後來,我還是沒護住她,她還是死在我手裏。”
蘭心婭微微皺起眉,“我記得資料上寫了她是愛上了一個慈善家,後來訂婚前不久出了車禍……”
徐風來冷哼了一聲,眸子裏戾氣盡顯:“嗬,車禍,別說是我,就算是你,你信嗎?”
蘭心婭斟酌了兩秒:“不信。”
這世間最不缺的就是謊言。
那些不為人知的所有陰謀,所有的謀殺,最後都隻留了了一句意外。
這世間意外很少。
多的是人心險惡啊。
“當時在我的公司裏,我有一個強勁的對手。他叫沈陽,嗬,一個人卻取了一個地方的名字。他跟我同起同坐,一直想把我給打下去自己占領總經理的位置。因為我是依靠著繼父的名號上位,他卻是靠著自己的努力,所以我哪能比得過他?然後他就想一網打盡,於是就編造了謠言,說我喜歡我妹妹。”
蘭心婭蒙了一下:“你……你不喜歡她?”
“我對她隻是一種固執到變態的保護欲,沒有情愛。那種保護欲,讓任何人看著都像是情愛,可我和她都知道,那不是情愛。再說了,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我沒有病,有病的是你們,是你們殺了她,你們這些儈子手!”
那天晚上徐風來這樣說。
蘭心婭似乎懂了什麼:“你是說……是那個沈陽故意的是嗎?”
“對。”徐風來眸子裏殺意盡顯,“一定就是他。在陳歌意外死亡後他還在說我有病,我是個同性戀,我是個瘋子……我的工作被撤了大半,家裏人也因此而與我斷了聯係。所以……”徐風來抬眼看了看蘭心婭,似是虛無的一笑,蒼白的臉上更加的一點血色也無,“所以現在你來和我談生意是沒有多少用的,因為我即使給你簽下來了,卻依舊是沒有用的。因為我,現在就是個空殼。”
蘭心婭微微皺起眉:“別人說,我隻要簽下來了這筆單子,就可以升職。”
徐風來慢慢站了起來:“那你應該去找那人的麻煩了,明知道我手中什麼都沒有了,且還是個女瘋子,居然還讓你來。嗬,你這個女人,是被人盯上了還不自知吧。”
蘭心婭微微垂了眼。
是的,的確是有哪裏不對的。
劉默詩怎麼可能會就此放過自己呢?
還有那個小助手,她把文件給了自己後那個神色的確是哪裏不對的。
還有……
的確疑點重重。
不過她太神經大條了,以至於沒發現罷了。
“我看人一向看的很準。”徐風來忽的欺下身來,一手扶住蘭心婭身側的沙發,一手堵在了她的退路,眸子銳利如劍緊緊的盯著蘭心婭的眼睛,像是要盯出她內心深處的最隱晦的想法,“你……你的眼睛不像你這個年紀。還有你,實在是太不要命了,要麼就是太想往上爬要麼就是急著想擺脫現狀。你是哪種人?”
“那個時候我好像突然就明白了,這個小孩,一直跟在我身後的這個小女孩,她是我的妹妹。”
“我必須得不留餘力的對她好才能讓我心裏有稍微的平衡,後來我從小學到現在掌控了整個公司,別人都知道我有一個軟肋。就是陳歌。動我可以,動她不行。但後來,我還是沒護住她,她還是死在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