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說不準還會扒出來她故意陷害蘭心婭的新聞!
立刻就抱住了任太太,哭了出來:“阿姨你看啊,西爵哥哥為了一個外人都不信我了……”
這一哭可把任太太給心疼壞了。
忙扶住了劉默詩的後背開始輕拍著,怒氣衝衝的看著任西爵道:“西爵你太過分了!為了一個外人居然這麼能這麼說默詩!”
蘭心婭那一瞬間覺得特別可笑。
她的婆婆現在哄著別的女人說著自己是外人。
自己嫁到他任家來究竟怎麼是以什麼身份?
一個外人?
她居然比不過一個外人。
任西爵似是看出了蘭心婭眸子裏的黯然,當即就握住了蘭心婭的手往前走了兩步,在劉默詩麵前站定,忽的冷冷一笑,說出的話也格外的冰冷無情,像是在同一個陌生人一般。
“劉默詩,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了,不要再試圖找我和心婭的事。我娶了她,她就是我這一輩子的妻子,除非她先背叛我,否則我絕對不可能先背叛她。”
劉默詩身子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
“而你……嘖,以前你的小心機小手段我覺得很好玩,現在……”任西爵冷冷的對視著劉默詩的眼睛,繼續道,“我覺得惡心。”
劉默詩一直藏著淚終於抑製不住的落了下來。
蘭心婭聽了都覺得心酸。
如果這話是說給聽的。
恐怕她一時之間也受不了吧。
任西爵冷哼一聲直起了身子來,也懶得再吃什麼飯了,直接就握著蘭心婭的手朝樓上走去。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的任太太一聲怒吼:“讓我把這事了了也行!但是她蘭心婭不能去上班了,一個女人家就該好好的待在家裏生孩子相夫教子,出去幹什麼拋頭露麵幹什麼?你嫁到我任家來就是為了給人家傳宗接代的,不是讓你來做你的事業的!”
任西爵步子一僵。
這個的確也是他所考慮著的。
若是她不上班……應該也不會受到這些流言蜚語的幹擾了吧。
不由的也停了步子,回頭去看蘭心婭,遲疑了下輕聲道:“心婭,不然你也就真的別去上班了吧?”
蘭心婭身子一僵,良久才勾起一個像樣的笑來,固執的仰著頭去看任西爵一字一頓的道:“你也信這個新聞和這個照片嗎?”
任西爵當即就道:“這我怎麼會信?但是你畢竟是個女人啊,你不能拋頭露麵一輩子吧?”
你畢竟是個女人啊。
嗬,為什麼都要這樣想?
現在不是大清朝啊,女人不是隻得依附著男人才能活下來。
女人一直都是弱勢群體?
所以遭受背叛遭受白眼的都必須全都是女人?
蘭心婭當即特別想問出來。
憑什麼。
“我不會把這一輩子都放在鍋碗瓢盆上的。”蘭心婭聲音很小,但是態度卻十分的強硬,“我也不可能在我二十歲的年紀選擇去跟廚房臥室周旋。”
任太太一聽這個也就怒了,當即就站了起來,指著蘭心婭的鼻子就又來罵:“你看看這是個什麼女人?她這就是擺明了就是想讓我任家斷子絕孫啊!”
到時候說不準還會扒出來她故意陷害蘭心婭的新聞!
立刻就抱住了任太太,哭了出來:“阿姨你看啊,西爵哥哥為了一個外人都不信我了……”
這一哭可把任太太給心疼壞了。
忙扶住了劉默詩的後背開始輕拍著,怒氣衝衝的看著任西爵道:“西爵你太過分了!為了一個外人居然這麼能這麼說默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