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婭臉一紅,忙捂住了嘴,含糊不清的道:“我們怎麼了?”
“般配啊。”
任西爵挑了挑眉,眉眼處皆是很是自信的模樣。
蘭心婭看著他的臉也不由的笑出聲來。
任西爵改變了好多。
這些在她前世是根本都沒有可能的事情,像什麼在紅燈的時候忽然湊過來啄她一口的,和什麼會站在她麵前幫她解釋的。
絕對不可能。
蘭心婭看著任西爵尚且掛了笑的側臉,路燈的光幽暗而溫柔,給他渡下了一層淡淡的光暈,帶了些許的夢幻。像極了她小時候夢裏持劍騎馬來救她的白馬王子。
這時候,忽然任西爵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任西爵頓了頓道:“心婭,幫我把口袋裏的手機掏出來。”
蘭心婭一怔:“你、你騰出一隻手來拿不就好了嗎?”
“你不怕我一隻手出問題?”
蘭心婭驀然記起他那次在氣頭上的飆車,立刻便應了,忙道:“那算了,手機你放哪裏了?”
“西裝裏麵的口袋裏。”
蘭心婭臉一紅,沉了沉氣這才慢慢的伸手進去,湊了過去輕輕解開了他外套的袖子,手慢慢伸去口袋裏。
蘭心婭不由的皺起眉:“我怎麼沒找到?”
頭頂驀然傳來那人喑啞低沉染了些許的情欲的聲音:“你還是坐回去吧,你再這樣亂摸,恐怕我要有反應了。”
蘭心婭嚇了一跳。
立刻就鬆了手退回了原地。
手足無措的頓了片刻。便拖著腮假裝去看外麵的風景去了。
心口狂跳不止。
天啊,他這隨時隨地都能興奮的征兆可真的是……
任西爵急忙伸手去拿手機,是何順打來的。他抬眼看了看蘭心婭,微微皺了皺眉。
還是點了接聽。
“喂?”
“任總,公司今天才輸入的文件做錯了!”
任西爵不由的皺起了眉:“什麼做錯了?你慢點,好好的說。”
“今天人事部的那些人應該上傳今年公司傳送給合作公司的一百份文件,可是有一份做錯了!”
任西爵嘖嘖的沉思了片刻:“誰錯了把她開除,以儆效尤好了。這種事你還要再來打電話來問我嗎?”
何順頓了頓,為難的道:“呃,可是任總啊,那份錯了的文件是蘭心婭做的……”
什麼?
蘭心婭不由的轉過了頭,不可置信的挑起了眉:“你說什麼?我……我輸入的輸錯了?”
何順懵了片刻,忽的好奇的問道:“心婭?你……這會都下班許久了,你怎麼會和任總在一起?”
蘭心婭懵了懵:“這……”
那一聲心婭叫的可真是親密。
任西爵眼底閃過一絲妒忌,忽的冷聲道:“她的後半部分工作應該是我做的,可是發現了病毒,所以我一時忘記了給耽擱了。”
何順懵了懵:“所以任總要把這個責任給擔下來嗎?”
“不。”任西爵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我今天有事一會要去參加一個舞會,沒有女伴便找到了蘭心婭,所以我和她都沒有時間。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說明你還在公司裏,那很好,你就把這個漏洞給補齊了吧。”
蘭心婭臉一紅,忙捂住了嘴,含糊不清的道:“我們怎麼了?”
“般配啊。”
任西爵挑了挑眉,眉眼處皆是很是自信的模樣。
蘭心婭看著他的臉也不由的笑出聲來。
任西爵改變了好多。
這些在她前世是根本都沒有可能的事情,像什麼在紅燈的時候忽然湊過來啄她一口的,和什麼會站在她麵前幫她解釋的。
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