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爵剛想說些什麼,卻見蘭心婭已經迫不及待的推開了劉默詩,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劉默詩一個沒站穩便栽在了他的懷裏,他忙伸手扶住。
劉默詩看向蘭心婭的背影勾起一抹冷笑來。
蘭心婭怎麼可能會鬥得過她?
劉默詩走了一路想了一路。
這次的車禍真的是意外嗎?
可如果不是的話,又會是誰在背後搞得手腳?
劉默詩嗎?
還是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叔叔?
誰都有意圖可誰的把柄都沒有。
真是頭疼啊。
蘭心婭匆匆付了車錢下了車就看到了站在警局門口不停徘徊的徐風來,便疾步走了過去,“姐,怎麼回事啊?”
徐風來眸子閃過幾分糾結,還是輕輕抓起她的手來朝裏麵走去,邊走邊說道:“雖然監控壞了,但是周遭的監控還是有的,並且劉謀的車子前麵和車輪上也的確提取到了蘭父蘭母的血樣,雖然劉謀一直不承認,但鐵證如山他逃也逃不掉。”
蘭心婭點了點頭:“他叫什麼名字?”
“劉謀。”
“我知道他姓劉了,叫什麼?”
“……單字謀略的謀。”
“這名字……很好。”
“我第一次聽到也是這樣想的。”
警察把二人帶到了一麵玻璃旁。
這是一麵特製的玻璃,外麵的人可以看到裏麵,可裏麵的人看不到外麵的場景。
“是這樣的,現在嫌疑人有我們的民警正在審問著,所以你們還是等一下吧,等下呢,我安排你們見麵,可以嗎?”
徐風來歉意的笑了笑,“麻煩你了,謝謝。”
警察微微一笑:“不客氣。”
蘭心婭趴在玻璃上看了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裏麵坐在椅子上的犯罪嫌疑人。
年紀大概是四五十歲,頭發摻白,很髒很淩亂,衣服也是很亂很髒的,蘭心婭看到他腳上踏著的一雙沾了不少泥土的鞋子。他吊兒郎當的倚在椅子上,目光慵懶而懶散。
時不時的說一些什麼。
看起來生活的倒應該是挺拮據的。
徐風來好笑的捶了捶蘭心婭的頭,懶懶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丫頭啊,你坐下來歇一會吧,你趴在玻璃上看像什麼樣子嘛。剛才那位警察帥哥都說了,等下我們自然能見到他的,到時候你再好好看好好問不就清楚了嘛。”
說的也對。
蘭心婭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也順勢的坐在了徐風來旁邊,徐風來拿起她一縷頭發無聊的在打轉,“難為你了啊。當年陳歌剛沒的時候,我還陷在裏麵好幾個月沒能走出來,你倒是厲害啊,短短幾天時間就調整修養好了。我要是有你的那一分堅韌……哎。”
說到最後隻留一聲歎息。
蘭心婭揚起一抹笑來:“因為我不走出來就真的輸了啊。之前的那三年我已經輸掉了太多了,現在好不容易給我了一次重生的機會,我不想再讓自己留下一輩子的遺憾。”
徐風來似乎嗅到了空氣中一點點哀傷的氣息。
蘭心婭其實……
任西爵剛想說些什麼,卻見蘭心婭已經迫不及待的推開了劉默詩,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劉默詩一個沒站穩便栽在了他的懷裏,他忙伸手扶住。
劉默詩看向蘭心婭的背影勾起一抹冷笑來。
蘭心婭怎麼可能會鬥得過她?
劉默詩走了一路想了一路。
這次的車禍真的是意外嗎?
可如果不是的話,又會是誰在背後搞得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