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每天都是如此的話,日子的確是很好的啊。
“今天去哪兒了?”任西爵的聲音少了冰冷和疏離,卻也好聽的很。
蘭心婭喝了一口水,裏麵放了蜂蜜,甜甜的。蘭心婭掩下有些倦怠的眉眼,“今天啊,我和我姐去見了劉謀。”
“劉某?”
“是劉謀,謀略啊謀。”蘭心婭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淡淡的道,“警方說在他的車頭部分發現了我父親母親的血液骨肉和身體纖維。但是後來才發現是別人故意塗抹上去的,以起到陷害他的作用。”
任西爵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不解的道:“他既然不是凶手,那你還去找他幹什麼呢?”
“因為懷疑他是不是收了別人的錢而故意阻礙警方的調查的啊。”說著蘭心婭又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累死我了。我都到家了就別問我這些東西了吧,因為這個我跑了一天了,現在聽著心好煩啊。”
到家了。
這三個字讓任西爵一天都在提心吊膽的心都跟著靜下來了。
溫柔至極的俯下身一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道,“那好,我就不提了。”說謝就猛然把蘭心婭打橫抱了起來,蘭心婭一個措不及防隻得牢牢的環住了他的脖子。
下意識的心都跟著跳的很快,忙道:“任西爵,你……你幹什麼?”
任西爵很滿意蘭心婭這種慌亂的小眼神,便輕聲笑了,轉身朝浴室走去,“我還能幹什麼?因為你太累了我還能再讓你累著不成嗎?我給你洗個澡,你好好的睡一覺好吧,我不會動你的。”
蘭心婭心裏的疲憊湧了上來,她便趴在了他胸口,低低的打了個哈欠,有幾分慵懶的撒嬌的意味道:“那好吧,你給我洗吧,我太困了我得睡會。”
任西爵無奈之極。
卻也勾起了一抹寵溺至極的笑來。
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衣服脫了,又放了熱水調好了溫度,才慢慢把她放了進去。
她的身材是越來越好了……
任西爵洗著洗著突然發現水裏麵有了血跡,他下意識的聯想到蘭心婭不會受傷了吧,可仔細看了看也沒看到傷口,然後血越來越多……
任西爵擦了擦臉,暗咒了一聲自己真沒出息,這麼看著居然都能流鼻血。
膚若凝脂,凹凸有致的身材卻時時刻刻都在挑撥他自己的耐心。
他好幾次都攥緊了手,可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認命,最後幹脆至極起身走到淋浴邊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心裏的悸動才總算給壓了下去。
可是有了前車之鑒,任西爵也不敢再看蘭心婭的身子了,便匆匆的給她洗了一遍就把蘭心婭給抱了出來。胡亂的擦拭了幾下就放在了床上,轉身又進了淋浴衝起來了冷水澡。
天啊。
憋著的滋味就是不好受啊。
這一折騰任西爵直到後半夜才爬上了床,蘭心婭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動靜就睜開了眼睛看他,昏昏沉沉的問:“你幹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啊……”
若是每天都是如此的話,日子的確是很好的啊。
“今天去哪兒了?”任西爵的聲音少了冰冷和疏離,卻也好聽的很。
蘭心婭喝了一口水,裏麵放了蜂蜜,甜甜的。蘭心婭掩下有些倦怠的眉眼,“今天啊,我和我姐去見了劉謀。”
“劉某?”
“是劉謀,謀略啊謀。”蘭心婭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淡淡的道,“警方說在他的車頭部分發現了我父親母親的血液骨肉和身體纖維。但是後來才發現是別人故意塗抹上去的,以起到陷害他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