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們也知道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也知道劉蘇之所以會這麼恨你就是因為你當初在你們父親把劉蘇送給他們的時候,你收了錢選擇了同意。但是後來我們調查發現那個酒店的確是有不完善的部分的……也就是說那個酒店的確是有責任的,這件事情要是真的放到法院上,劉蘇會被斟酌著減刑。”
劉謀又想了想:“會判死刑嗎?”
年輕的警察立馬道:“她主謀害死了兩條人命啊,還有一條未遂,殺人罪你覺得會不判死刑?”
劉謀臉色一變。
然後年長的警察就在下麵看到了文件下麵的一行小字:
如果劉謀問劉蘇會不會被判死刑,斬釘截鐵的告訴他不會!
警察:“……”
年長的警察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一個爆栗敲在了那個還在喋喋不休的年輕警察的頭上,恨恨的道:“什麼死刑啊死刑的?刑法是你家的啊?公安局是你開的嗎?”
年輕警察委屈至極的揉了揉額頭:“可是師傅,劉蘇怎麼可能會沒事的呢……”
年長的警察板正了臉:“我說沒事就沒事!”說著就又揚起了笑去看劉謀,“我徒弟,剛來兩天不懂事,什麼死刑不死刑的?拿點錢的事情嘛,劉蘇這樣有錢會判死刑嗎?”
說完他隻感覺臉都僵了。
恨恨的磨了磨牙,要不是這徐風來背後的人物和地位,他會這麼沒臉沒皮的嗎?還什麼有錢沒錢的,要真是如此的話,當初的和珅怎麼還會死的?!
不過這話嘛。
他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
劉謀垂眼想了想,又仔細想了想自己以往進警察局的時候,隻要劉蘇在背後動一下人脈和錢財,自然很快就出來了,就也沒了疑惑和不安。
下意識的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唇。
“好,我說……”
再說外麵,徐風來正在和蘭心婭玩著剪刀石頭布,隻是徐風來的手氣不好,於是一直是蘭心婭在贏。
又被刮了一下鼻子。
徐風來暴走了:“不玩不玩了,怎麼都是我輸的?哪有這樣的?你再刮下去我這鼻子都塌了!”
任西爵好笑的翻了個白眼,“你這麼無聊這麼有閑情逸致的,怎麼不如找你家的沈陽去相愛相殺?”
徐風來冷冷回敬過去:“相殺是肯定的,相愛?門都沒有!”
“不見得吧。”任西爵把蘭心婭的手拉了過來,放在手心裏揉捏著,好笑的揚起了唇角來,“我看,沈總可是對你很上心啊。”
“他是想著有朝一日早點把我給打下來!”徐風來嘖嘖歎了一聲,默了又加了一句,“我能不了解他?再說了,他是我的仇人,我遲早得把他給踩到腳底下去……”
蘭心婭學著任西爵的動作翻了個白眼,頭痛的道:“哎呀哎呀,我的天啊,又來了……”
任西爵伸手揉了揉蘭心婭的太陽穴。
徐風來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你們非要在我一個單身狗麵前炫耀嗎?”
蘭心婭一臉無辜:“那姐你快去找一個呀,反過來讓我嚐嚐狗糧的味道是怎麼樣的。”
“另外,我們也知道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也知道劉蘇之所以會這麼恨你就是因為你當初在你們父親把劉蘇送給他們的時候,你收了錢選擇了同意。但是後來我們調查發現那個酒店的確是有不完善的部分的……也就是說那個酒店的確是有責任的,這件事情要是真的放到法院上,劉蘇會被斟酌著減刑。”
劉謀又想了想:“會判死刑嗎?”
年輕的警察立馬道:“她主謀害死了兩條人命啊,還有一條未遂,殺人罪你覺得會不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