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董事長不甘心的咬了咬唇磨了磨牙:“雖然我也很看好心婭,不過她畢竟是個小孩子,經曆經驗也根本不足以她坐上這個位置。我覺得她完全可是從基層做起,然後熟悉了工作之後再往上來。”
到時候恐怕就會被積壓到無處翻身了吧。
外公自然是不傻的,他端起那杯茶來,放在唇邊吹了吹把茶葉吹到了一邊,才又無奈的道:“你真是糊塗啊。”
副董事長怔了怔:“老哥哥這話怎麼說?”
“蘭心婭做了這個董事長,她如果做的不好,自然有我有任家支持著,什麼事不能處理的好?什麼難能過不過去?而你就不同了啊。你有什麼呢?人脈財力還是那可憐至極的經驗?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遇到事了的話,人脈財力這些東西比那些經驗好用的多。”
這世界上哪有絕對的公平?
誰規定了你是千裏馬就一定要遇到伯樂?
“再者說了。”外公淡淡的把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隨意至極的打了個哈欠,看向副董事長的眼睛卻是格外的壓迫冷靜,“你們可別忘了蘭老爺子臨了的時候,那個法人代表寫的是誰。現在蘭老爺子的大兒子不在了,自然就要靠心婭了,不過心婭也不是個見利忘義的人,否則我怎麼會看得上?她當了這個董事長以後啊,也是肯定不會虧待你們的,你們說是也不是?”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再去說什麼解釋什麼的都是枉然了,副董事長也隻得無奈的點了點頭,回頭打量了一下身後皆是無奈低著頭歎氣的董事會,隻得道:“是,老哥哥你說的對啊。”
副董事長的話音剛落下來,就聽到門口突然傳來一道清麗的聲音:“這話我倒是覺得不對。”
眾人抬眼去看,皆是變了角色。蘭心婭依舊是那樣的眉眼,按理來說這時候才剛下法庭的她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外公也忍不住皺起了眉,又看了看蘭心婭身後的任西爵,不悅的皺了皺眉,但礙於蘭心婭在這裏隻得忍下了:“心婭,你懂什麼?這話副董事長說的很對。”
蘭心婭反手握住了外公的手,眉眼帶了幾分堅韌:“外公,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你擔心我年輕,擔心我管不住這麼大的公司,擔心我得不到民心。可是外公,你不讓我嚐試一下怎麼會知道我一定隻有在你的羽翼之下才能飛翔呢?”
外公不悅的朝任西爵看去,任西爵吊兒郎當的轉過了眼,吹著口哨四處亂看就是不往這裏看,明顯就是偏袒蘭心婭的。
外公又好好的看了看蘭心婭的神色,她眼底的固執刺中了他心裏最柔軟的部分,他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我隻是擔心你做不到,不過現在看來你做的很好,那我也就不插手了,乖乖的享清福去了。”
蘭心婭心口一陣暖流。
她早就想過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幫她的,她想到了徐風來也想到了任西爵,唯獨沒有想到外公。外公是個什麼人物,他豈能會看著自己受委屈?無論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爺爺,他都不可能袖手旁觀。
副董事長不甘心的咬了咬唇磨了磨牙:“雖然我也很看好心婭,不過她畢竟是個小孩子,經曆經驗也根本不足以她坐上這個位置。我覺得她完全可是從基層做起,然後熟悉了工作之後再往上來。”
到時候恐怕就會被積壓到無處翻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