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婭覺得好笑。可這心裏卻也是滿滿的笑意,“我就知道,阿澤即使失憶了也是一個好人,不會白拿人的東西對不對?好了,這些本來就是你的,你內疚個什麼。不信的話,你試著用指紋能不能打開這個鎖。”
阿澤怔了怔:“指紋?”
“對。”一直保持沉默的任西爵終於開了口,他微微眯了眼,“這個鎖是隻有一把鑰匙的,然後便是你的指紋了。如果你實在不能把自己當成蘭五原的話,還保持著懷疑的態度的話,你就把手放上去,如果能開,這些東西你便都受著。”
阿澤依舊覺得有一點的不可思議。
可心裏也是十分的不相信自己居然就會是蘭五原,便也就答應了。無論怎麼樣,都得試試啊不是?
他的手剛放進去,門突然就開了。
任西爵和蘭心婭心裏也都鬆了一口氣。
看來的確是蘭五原無疑了。
蘭心婭就好像是一個管家婆,把一切東西都給蘭五原整理的分分明明的,又好好的把一切話都說了個遍。天然氣啊怎麼樣洗碗機啊怎麼樣,飯要怎麼吃,以後別太勤的出門,免得被人給拍到了。
明星都討厭被拍到。
阿澤都都認認真真的聽了,好容易把他們三個給送走了,整個人就普通沒了骨頭支撐著一樣,重重的趴在了沙發上。
貪婪的深吸了一口氣。
他雖然沒有之前的記憶,卻也的確沒想到過自己居然就是那個少年成名的賽車手蘭五原。
他用餘光掃視了一下,看到桌子上擺放著一張照片,上麵的男人穿著賽手服,一手舉著獎杯,一手拿著頭盔。雖是得了獎但是麵色看上去卻是找不到哪一點高興的,就好像……
他這個人都是不會笑的。
整個人透露著一種冰天雪地的冷漠感覺。
阿澤又摸了摸自己,自己這臉上的笑都不帶離開過的,怎麼會是那個以冷漠麵癱著稱的超級賽車手蘭五原呢。
如果不是臉真的一模一樣的話。
他會以為自己是個小偷,來偷蘭五原家裏的東西來了。
他伸了個懶腰,這就好累死他了。阿澤剛閉上了眼準備睡一覺,卻突然被茶幾上的突如其來的想起來的電話聲給吵醒了。
他被嚇了一跳。
這一貫的這幾年偷偷摸摸的性子讓他下意識的就想著躲起來,可是怔了怔又發覺自己就是蘭五原,便懊惱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
真是的,真沒出息。
他慢慢的把電話給接通了,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也冷漠淡定一些,盡量讓自己能模仿成蘭五原的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疏離感:“喂,有事嗎?”
電話那頭詭異的靜了兩秒,卻忽的有一道更為冷靜疏離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是蘭五原嗎?”
阿澤想了想。
遲疑的道:“應該算是吧。”
他用指紋能打開蘭五原的家,裏麵的布置也是莫名的有一種熟悉感,還有這種看他的照片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感覺也是。
蘭心婭覺得好笑。可這心裏卻也是滿滿的笑意,“我就知道,阿澤即使失憶了也是一個好人,不會白拿人的東西對不對?好了,這些本來就是你的,你內疚個什麼。不信的話,你試著用指紋能不能打開這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