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女人輕笑了一聲,話音裏麵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好啊,那我就先在這裏謝謝你了。”
掛斷了電話,那頭的女人冷冷的笑了一聲,如玉一般的手抓住了桌子上的一盒煙,抽出一根煙來點了火。
吞雲吐霧之間。
看不清她的麵目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隻能聽到她接近冷酷的聲音響起:“蘭五原,蘭五原……”
今天可真是累的不輕了。
蘭心婭和任西爵趕回任家的時候,已經又是八點鍾了。剛進門就看到任太太冷著臉坐在沙發上,一旁的餐桌上是一桌子的飯菜。
任西爵皺了皺眉,慢慢走了過去。
“媽,你怎麼不吃飯?”
“不是在等著你們嗎?”任太太冷哼了一聲,看了蘭心婭一眼本來是想發火,可後來又想到她肚子裏還有自己的孫子呢,就心不甘情不願的指了指一邊的位置,“心婭你也快坐下吧,懷著孕不能一直站著。”
說著又看了下旁邊的傭人:“你們把這些飯菜都溫一下吧,另外把我從下午就開始燉了的補湯端過來,這個時候也不燙了,喝了剛剛好。”
蘭心婭淺淺笑開。
“謝謝媽。”
任太太心裏雖然聽了這一句有些開心,但是這麵色看上去依舊是不怎麼樣,她冷哼著道:“行了,我今天還有事跟你們說呢。”
任西爵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媽,什麼事啊?”
雖說現在讓他們離婚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任太太每次這麼一本正經的要說什麼的時候,還是讓任西爵和蘭心婭有些膽戰心驚。
任太太冷哼了一聲:“雖然我對蘭心婭一直都不怎麼滿意,動不動就讓你們離婚的,但是蘭心婭現在有了我任家的孩子,自然也就是我任家的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將來是要繼承任家的,一點閃失一點危險都不能有,所以以後她還是別去上班了。”
這話任太太不是在跟他們兩個商量。
而是一種命令的口吻。
所以蘭心婭便微微皺起了眉。
“媽,我才懷孕兩個月而已,沒事的,再說了,如果把兩個公司都扔給西爵的話,一個人也是分身乏術啊。”
任太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看起來是故意壓抑著自己的不悅:“誰說是他自己了,不是還有默詩的嗎?她現在也沒事可做,不如就讓她陪著西爵不就行了嗎?”
任太太打的什麼主意任西爵看不出來,但是蘭心婭都重新活了一遭了,若是再看不出來的話實在也是太蠢了。
明擺著就是怕任西爵始終粘著她,然後男人的需求怎樣,就找到了劉默詩讓她陪著他,然後幹柴烈火的。她自己受了罪把孩子生下來了,最後還是得和任西爵離婚。
於是到最後,什麼都沒有的人還是她。
蘭心婭有一些不甘心,自己無論怎麼樣做,任太太始終都對她不滿意,都不會把她給當成任家的人。
她低下頭淡淡的應了:“好,我現在頭有點暈,媽,西爵,你們先吃吧。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電話那頭的女人輕笑了一聲,話音裏麵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好啊,那我就先在這裏謝謝你了。”
掛斷了電話,那頭的女人冷冷的笑了一聲,如玉一般的手抓住了桌子上的一盒煙,抽出一根煙來點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