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許你多想什麼,但不允許你把我想成那種人。”任西爵的力道剛剛好,不重卻也不輕,一下下都是剛剛到了好處的。揉的蘭心婭居然又來了幾分困意來了。
蘭心婭微微眯眼道:“那你是跟何順一起去嗎?”
“跟一個大男人去有什麼用。”任西爵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袋,淡淡的道,“你現在肚子裏可是有我任家的接班人的,能不能腦子裏想一些好的東西?我是和劉默詩一起去,她現在是我的秘書,我也隻能找她一起去了。”
劉默詩。
這三個字陡然把蘭心婭的瞌睡蟲給全部趕跑了。
她猛然變得格外的清醒。
擁有這三個字組成的名字的這個人,隨時都有可能毀了她現在擁有的一切,不僅自己的生命,還有任西爵和外公……
她現在所珍惜的一切!
怎麼行?怎麼行?
“那……外公也會去嗎?”
任西爵點了點頭:“嗯,這種晚會外公不可能會不去的。”
蘭心婭臉色陡然變得格外的蒼白,她一把猛然抓住了任西爵的肩膀,態度猛然變得格外的堅定,指甲幾乎都要紮進去任西爵肩頭了一般:“不,你別跟她去!”
任西爵倒是懵了一下,又覺得有些好笑的勾起唇角來:“雖然你和劉默詩是有過節的,但是劉默詩是公司裏的總秘書,很多事情她都是親自經過手的,另外還有一些其他的機密也隻有她知道,她如果不去的話,是真的不行……”
蘭心婭當然知道肯定是不行的。
但是這個時候她怎麼能說出來!
怎麼能說劉默詩會害死外公?
她若是真的說出來了那還怎麼行?
蘭心婭想了想還是覺得不甘心,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她必須得去是嗎?”
“對。”
蘭心婭轉了轉眼睛突然道:“那我也要去。”
如果真的不行的話,如果真的會發生的話,她也得去守著外公!
任西爵的臉色變得格外的複雜,凝眸沉思了半晌突然道:“你是真的懷疑我出軌了是不是?”
這顯然不是同一個話題可以嗎?
但是這個時候如果她要是真的說出來什麼,恐怕任西爵會以為她真的是在無理取鬧,便也隻得咬牙承認了。
“對,我就是懷疑,誰讓你和劉默詩整日裏都是那麼親近的模樣的,害得我總是以為你喜歡的是她……”
任西爵的臉色從剛開始的鐵青變成了如今的帶了些許的沾沾自喜,他冷哼了一聲:“還算你解釋的快。”說著就慢慢的收回了他的手,坐了起來,淡淡的揉了揉她本就睡得有些淩亂的頭發,“你先睡會吧,等下三點的時候記得起床,然後洗漱一下我帶你去挑禮服。”
蘭心婭眉眼裏是根本掩飾不住的欣喜:“你同意了?”
“你都說了,我能不同意?”任西爵撿起扔在床腳的衣服,又低低的笑了笑:“好了,你也快睡會吧,晚會可能得一段時間。”
“好。”
劉默詩正在精挑細選著禮服。
“允許你多想什麼,但不允許你把我想成那種人。”任西爵的力道剛剛好,不重卻也不輕,一下下都是剛剛到了好處的。揉的蘭心婭居然又來了幾分困意來了。
蘭心婭微微眯眼道:“那你是跟何順一起去嗎?”
“跟一個大男人去有什麼用。”任西爵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袋,淡淡的道,“你現在肚子裏可是有我任家的接班人的,能不能腦子裏想一些好的東西?我是和劉默詩一起去,她現在是我的秘書,我也隻能找她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