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婭轉過頭來看他:“你作為他的助手幹什麼不上去?”
何順晃了晃手裏的紅酒撇了撇嘴,又看了看蘭心婭杯子裏的東西微微皺了皺眉:“不是說懷孕的人都是不能喝酒的嗎?你怎麼又喝上了,你的酒量……我的天啊。”
他作勢就要去搶,卻又被蘭心婭一個伸手躲過去:“你幹什麼啊……”
何順跺了跺腳:“孕婦不能喝這麼烈的酒!快給我!”說話間他就一把伸開手抓住了蘭心婭的胳膊,然後另一隻手就拉住了她另一個胳膊,斬釘截鐵的道:“在我麵前還喝酒,是你不想活了還是不想讓我活了……”
采訪完畢。
蘭心婭從下麵的服務生那裏拿了一杯白開水來遞給了任西爵:“西爵哥哥,我知道你說了這麼多話嗓子會格外的難受的,你還是先喝點水吧,等下還會有很多的酒需要喝呢。”
任西爵點了點頭喝了一口,正想著放下杯子的時候卻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便微微側了側臉,恰巧看到何順一把抓住了蘭心婭的手,二人正不知道在說著什麼,但是蘭心婭的臉色陷入了燈光之中,迷迷糊糊的看不真切。
這個姿勢……
他忍不住皺起了眉。
劉默詩從上台來就一直關注著任西爵的臉色,現在也是看的清清楚楚的。眸子微微一轉已然一個主意就冒了出來。她伸開手按住了任西爵的肩膀開始給他按摩,一邊還不忘了低聲道:“我和心婭是大學同學,所以應該沒人比我更了解她了,她啊,她小時候可是很喜歡何順的,整日裏在他屁股後麵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可惜他們兩個後來因為學校和目標不同而分開了,何順家裏也搬家了,可以說是一別多年吧。當時在大學裏她還一直跟我念叨著何順呢……”
是這樣嗎?
也是的確。
從剛開始在公司裏她遇到何順,再到後來何順送她回來,再到後來那場車禍也是何順替她擋的……
這怎麼會是簡簡單單的鄰居關係?
分明是青梅竹馬吧!
所以她才會這麼不信任他,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她便是會懷疑他!
任西爵危險的眯起眼睛來,劉默詩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冷笑出來。
記者確定采訪結束了,任西爵又同每一個人握了握手,終於閑下來的時候他卻又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不知道怎麼的,他隻感覺他的頭有一些沉。
劉默詩小心的攙扶著他:“西爵哥哥,你怎麼了,是頭暈嗎?”
任西爵淡淡的點了點頭。
劉默詩便扶著他往樓上走:“那我們去上麵歇一下吧,等下還有的需要忙的。”
任西爵根本就沒察覺出異常來。
隻是感覺現在頭暈沉的曆害,便點了點頭,順著劉默詩的動作被攙扶上了樓。但是這時候他還是有一些意識的,直到身子沾到了柔軟的床墊,他終於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劉默詩冷著臉看著床上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的任西爵,冷冷的勾起唇角來,這時候門口有服務生走了過來,他故意把頭垂的很低,隻露出了姣好的下巴和塗的特別妖豔的紅唇。
蘭心婭轉過頭來看他:“你作為他的助手幹什麼不上去?”
何順晃了晃手裏的紅酒撇了撇嘴,又看了看蘭心婭杯子裏的東西微微皺了皺眉:“不是說懷孕的人都是不能喝酒的嗎?你怎麼又喝上了,你的酒量……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