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常的話現在任西爵是肯定會一巴掌就拍過去的,但是現在他明顯沒有這個心情,隻是冷冷的抬起眼來,一字一頓的道:“何順,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你現在是因為誰的女人在跟誰爭吵。”
“我清楚的很!”
何順一把推開了他麵前的文件。
指著任西爵一字一頓的道:“我真的是瞎了眼了,當初的那天晚上我還想著你或許是有苦衷的,但是現在看來……嗬嗬,狗屁苦衷!”
何順也不給任西爵解釋的機會就直接徑直的打開了門要出去,卻剛好撞上了正打算開門進來的劉默詩。他冷冷的眯起眼來,卻是嗤笑了一聲:“沒什麼好鳥。”說著就也不給劉默詩解釋反駁的機會,一把推開了她就奪門而出。
任西爵本來是想叫住他的,但是抬眼看到了劉默詩,也就微微頓住了,對著劉默詩揚了揚下巴,指了指對麵的沙發:“坐下,我有事情和你說。”
劉默詩今天化了淡妝。
眉眼卻還是老模樣,隻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看著有底氣,氣色也是好了不少的。好像那些整日裏那些攝像機堵在樓下要說法的記者並沒有阻礙到她的生活,反而還讓她更加出名了一樣。
任西爵斜斜的倚在身後的椅子上,伸開手放在桌子上淡淡的有規律的敲打著,麵無表情的道:“給我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無論什麼事,無論怎麼發生的,始終都是和劉默詩有洗不幹淨的罪責的!
劉默詩麵色蒼白了一瞬間,現在聽完了任西爵的話卻是在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出來,隻是她格外會掌握麵部的表情,不過一瞬間就已經又什麼都沒有了。她抽了抽鼻子,已然是委屈至極的神色:“西爵哥哥,我不怪你……那些事,是怪我沒推開你,怪我不怪你的……”
好一個皮球。
不過一句話而已,所有的罪責就又全部退給了他。
可是到底怎麼樣了,他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啊。
任西爵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就聽到劉默詩抽了抽鼻子繼續道:“如果心婭真的誤會了的話,我就……”
任西爵抬眼看她:“真的誤會了你怎樣?”
劉默詩臉色一白,明顯有些膽戰心驚的看了任西爵一眼,就要湧上來的話卻是嘎然而止,她眼神裏是躲閃不及的水光,話也說的支支吾吾的:“要是她真的誤會了……”
“怎樣?你替我哄回來嗎?”
劉默詩戰戰兢兢的道:“那……我、我也是可以和西爵哥哥結婚生孩子的,她能為你做的一切我都可以為你做,我不比她哪裏差!即使有哪裏的確比不上她,我也可以去改啊……”
任西爵冷冷眯起眼來:“這就是你的目的是嗎?”
劉默詩張大了嘴:“什……什麼?”
任西爵身子前傾,雙手合十放在桌子上,淡淡的道:“你是想的什麼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你明明知道心婭的脾氣,你知道你我當時的情況下肯定會把心婭給氣走,你等的就是這個時機,然後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登門入室是嗎?”
若是往常的話現在任西爵是肯定會一巴掌就拍過去的,但是現在他明顯沒有這個心情,隻是冷冷的抬起眼來,一字一頓的道:“何順,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你現在是因為誰的女人在跟誰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