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默詩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她抬起頭來又對上外公猶如冰窖一般的臉,嚇得更是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我……你們……我不是……”
任西爵沒有時間在這裏和她多話,便伸開手推開了劉默詩,“你先在這裏呆著吧,我還有點事得去忙了。”任西爵抬腳又要走,劉默詩咬牙,一股濃烈的不甘心湧了上來,這一刻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裏來的勇氣,她立刻就伸手抓住了任西爵的胳膊。
任西爵不悅的皺起眉來看她。
劉默詩低著頭咽了一口口水,頭垂下來幾乎要碰到自己的胸口,聲音也小到不能再小了:“西爵哥哥,你們要去找心婭,我……我也要去……”
任西爵斷然拒絕:“你去幹什麼?要不是你的話,也不會再有這麼多的誤會了,還是你想著我們的誤會還不夠深?”
任西爵的話刀刀見血。
劉默詩咬了咬牙,卻是找不到絲毫可以反駁的話來,便又道:“我……我可以在那些人麵前解釋的,掌心如果心婭知道了的話,就肯定會把西爵哥哥和心婭的誤會和解開了……”
任西爵有些懷疑的皺起眉來。
他雖然在外人麵前表現的是不怎麼討厭劉默詩,但是劉默詩究竟是個什麼人他還是清楚的,她怎麼會這麼好心?
“這麼說你倒是還希望我和心婭好了?”
“我當然希望你們能和好了。”劉默詩咬了咬唇,“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不知道自己端的那杯水裏麵有人給下了藥的話,西爵哥哥也不會喝了,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了,心婭也不會生氣到離家出走了。所以……所以都是我,所以我得去解釋解釋啊。”
任西爵還保持著懷疑的態度之中,倒是一直冷著神色的外公微微挑起眉來:“默詩想去的話就讓她去吧,也好在外人麵前好好的給你洗洗白,讓外界都好好看看,默詩不是一個小三,當然了,默詩也是和你永遠不可能是一對的,讓他們別再瞎寫瞎傳了……”
永遠不可能是一對的……
劉默詩袖子裏的手突然握的格外的緊。
一股濃濃的不甘心便又鋪天蓋地的湧了上來!
她究竟哪裏不如蘭心婭?
任西爵沉吟了半晌:“好,你去可以,但是不要亂走動。”
劉默詩急忙點頭。
任西爵又要走,卻發覺自己的胳膊還被劉默詩緊緊的拉著,就又皺起了眉來:“你做什麼?”
“西爵哥哥,你去哪裏?”
“置辦禮物。”
劉默詩急忙道:“我也要去!”
任西爵慢慢把劉默詩的手給掰下去,冷冷的拒絕:“你還是不要去了,雖然距離出軌門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但是那些記者還是沒放過你我,現在你每天都來任家已經讓我很傷神了,所以還是最好不要被他們拍到我們同鏡的畫麵為好。”
任西爵說的話格外的有道理。
劉默詩也一時之間找不到話來反駁。
對上他冷然的表情和外公同樣的神色,劉默詩內心一直被壓抑著的念頭忽的又湧上了心頭……
劉默詩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她抬起頭來又對上外公猶如冰窖一般的臉,嚇得更是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我……你們……我不是……”
任西爵沒有時間在這裏和她多話,便伸開手推開了劉默詩,“你先在這裏呆著吧,我還有點事得去忙了。”任西爵抬腳又要走,劉默詩咬牙,一股濃烈的不甘心湧了上來,這一刻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裏來的勇氣,她立刻就伸手抓住了任西爵的胳膊。
任西爵不悅的皺起眉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