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的話,估計著也就沒有她之後的這許多事了,也不會再認識徐風來沈陽,再次找到蘭五原再次愛上任西爵了吧……
如果命運真的停留在很多年前的那天。
她被劉默詩給害死的那一天的話。
她豈不是就真的冤死了?
不過上天如此眷顧她。
她居然還能有幸會得到重新來一次的機會……
真好。
已經淩晨四點。
辦公室的燈都滅了,隻有最高的那一層的辦公樓還亮著燈,雖是燈光昏暗,但是在這昏暗的夜裏也是格外的顯眼。
任西爵依舊埋在自己的文件堆裏麵,他一個一個的都仔細的看著,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錯過,可是他都看了這麼久了,依舊什麼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
他落魄了太多了。
胡子邋遢的,眉眼也多了幾分成熟和滄桑,他才不過二十七歲,便和三十多的男人沒什麼兩樣了。
辦公室的門被人輕輕從外麵推開。
任西爵沒有抬頭,隻是冷聲道:“找到辦法了嗎?”他感冒了好幾天了,嗓子難受的曆害,所以這聲音聽著也是格外的不舒服。
何順手裏提著一個保溫盒,他頭疼的看了看這一個辦公桌上都是這亂的要命的文件,皺了皺眉還是把一些文件給收拾了一下,才把保溫盒給放在了桌子上。
“任總啊,你都已經不眠不夜的找了這好幾天了,覺不睡就算了,這東西可不能不吃啊。”
何順是看著任西爵一步步走到這樣高的位置的,公司發展到如今的這個境地也是他都看在眼裏的。現在這公司要破產倒閉了,他看著也是心疼,但是比起來任西爵,他實在是算不了什麼。
“我吃什麼吃?”任西爵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吃飯沒有睡覺了,現在隻感覺頭昏眼花的,“銀行還是不願意借錢嗎?”
何順點了點頭:“銀行說任氏如今根本值不了五百萬,所以說什麼都不願意借給我們……”
任西爵歎了一口氣。
“房子我都賣出去了,外公也差點就把他的房子給賣出去了,到這個時候了,我哪裏還有五百萬了?”
這個何順當然知道。
隻是知道就能解決了嗎?
何順遲疑的道:“錢的事我們一起小辦法就是了,再說了,現在得均也沒有說不和我們簽,任總你就不要這麼拚命了。”
任西爵把手中的文件都推在了地上。
他悶悶的道:“可是早上九點鍾就到期限了,如果給不出這五百萬的話……”他又緊緊皺起了眉,“再說了,那得均我們從來就不曾和他有過生意的往來……對了,得均的老總是誰?”
“前兩天好像易主了,現在是在一個名叫許沉歌的女人手裏。”
任西爵微微皺起眉。
“許沉歌?”
他全然沒有什麼印象。
何順想了想:“嗯,對的,前不久別人還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說是這位許沉歌可能還和吳行修有關係。”
吳行修。
任西爵腦海陡然清醒。
如果沒有的話,估計著也就沒有她之後的這許多事了,也不會再認識徐風來沈陽,再次找到蘭五原再次愛上任西爵了吧……
如果命運真的停留在很多年前的那天。
她被劉默詩給害死的那一天的話。
她豈不是就真的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