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婭急忙撥打了過去。
“怎麼了?”
那個小助理一聽到她的聲音幾乎要哭出來了,她急忙道:“許總啊,你今天什麼時候到地方啊?”
蘭心婭看了看四周:“我已經到了。”
助理倒是懵了一下:“許總你之前不是說你是九點的飛機票嗎,到這裏遇到五個小時的呀……”
蘭心婭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不到七點鍾,她雲淡風輕的道:“嗯,我改了。”
……許總的風格就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蘭心婭淡淡的道:“你給我打這麼多的電話幹什麼,是得均出了什麼事嗎?”
助理這才猛然驚醒,她立刻道:“啊對了,許總,今天這剛五點鍾,得均的門口就站著一個女人了。那個女人說她要見你,我們怎麼都請不走她,又擔心如果叫警察保安的話會有辱了得均的名聲,便也努力把它給壓下去了。但是現在她都已經在外麵等了兩個小時了,許總,你看……”
女人嗎?
來找事的?
蘭心婭不動聲色的微微挑眉道:“那女人是什麼人?”
“她說她叫安一音。”
“安一音……”蘭心婭在許沉歌的記憶裏全部的都過了一遍,卻還是沒找到這個人的絲毫印象。她便又道:“她來是幹什麼的?”
助理遲疑了一下:“她說她來是為了和任氏的單子,想和許總你見一麵。”
任氏……那不就是任西爵嗎?
蘭心婭心猛然一跳。
“你把她給請進去吧,我這就趕回去,最多不過二十分鍾。”
“好。”
安一音一直都隻是聽說了這得均的名聲。
隻是知道這公司財大氣租,卻是不知道居然這樣的財大氣粗,這裏麵的裝飾可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了。隻是高高掛在最頂層的燈,層層懸掛層層開花,光芒柔和而明亮,她認識那個燈,據說是得均的老總在巴黎拍下來的,價值是在四百萬左右。
真是有錢。
安一音似乎察覺到了領她進來的那個小助理的奇怪的打量的眼神,她冷冷的哼了一聲,放肆的坐在了臨窗的沙發上,冷冷的道:“這燈也不怎麼樣,我家裏麵有好幾個呢,我都懶得去多看它一眼。”
助理暗暗的翻了個白眼,把懷裏的文件給收拾了一下,淡淡的道:“那小姐你先在這裏等一下吧,我們許總正在從飛機場趕回來的路上。”
安一音不可一世的挑了挑眉。
等到那個小助理走遠了之後,她察覺到四處沒人了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目光忍不住的就落在了高高掛在頭頂的那燈上麵。
還真的是不錯啊。
精妙絕倫。
就在安一音看的幾乎要入了迷的時候,她突然聽到她身後傳來了的一道似乎帶笑的疑惑聲音,那聲音婉轉清脆,格外的好聽。就在那一瞬間,安一音感覺心都沉靜了下來。
“聽我的助理說,是安小姐在找我,請問你就是找我的那位安小姐嗎?”
安一音慢慢的轉過了頭去。
蘭心婭靜靜的站在她不遠處。
蘭心婭急忙撥打了過去。
“怎麼了?”
那個小助理一聽到她的聲音幾乎要哭出來了,她急忙道:“許總啊,你今天什麼時候到地方啊?”
蘭心婭看了看四周:“我已經到了。”
助理倒是懵了一下:“許總你之前不是說你是九點的飛機票嗎,到這裏遇到五個小時的呀……”
蘭心婭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不到七點鍾,她雲淡風輕的道:“嗯,我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