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音臉色慘白。
她如何都沒有料到這個女人會這樣簡單的就看出來了她所有的小心思!
這個看似輕飄飄的,眉眼都帶著溫婉的笑意,似乎說什麼都沒有絲毫力度的人居然會這樣簡單的就擊敗了她所有的心機!
在許沉歌輕飄飄的目光裏。
安一音感覺自己就是別人給扒幹淨了,赤裸裸的站在她麵前,赤裸裸的站在這所有人的麵前!
是她在自取其辱!
蘭心婭看到安一音陡然蒼白如雪的臉色,不知道怎麼回事,想到了她也隻是為了任西爵來的,心裏就又隱隱的動了些許的惻隱之心,“你回去吧,至於生意如何都不是你再一個小秘書該操心的。這生意我究竟做不做,是我和任西爵你們的任總的事情,和你無關。”
蘭心婭說完了話靜靜的站起身來,臉上的笑盡數收斂,麵無表情的衝著安一音點了點頭:“我剛下了飛機,還有很多的事情沒來得及處理,我便先行離開了,安小姐請隨意。”
安一音剛想叫住她,蘭心婭卻又突然道:“啊,對了,我這裏的咖啡都是很有名的,如果安小姐覺得我的咖啡很好喝的話,不如去那裏帶走一些可可豆,都是上好的東西。”
安一音一想起來咖啡就感覺肚子裏幾乎在翻江倒海了。
她臉色慘白,這次看著蘭心婭離去的身影是無論怎樣都不敢再叫住她了。
隻是難過的是,今天她卻沒能把這個生意給談下來。任西爵又不知道該會多麼的難過了。
她有些沮喪的垂下了頭來,又感覺胃部一陣尖銳的疼痛,她狠狠的攥緊了拳頭,心中暗暗罵了一聲娘。
這得均遲早就得在這個母夜叉手裏給敗壞了!到時候許沉歌跪在她腳下她都不會多看許沉歌一眼的!
這麼自大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啊!居然還能做上這總裁的位置!說不定是靠著身體上位的呢!
安一音捂著小腹部慢慢的走出去,身後的那個小助理急忙跑過來遞給了她一盒可可豆:“這是我們許總吩咐的,她說安小姐很喜歡喝咖啡,特意吩咐要讓安小姐帶走一些的。”
這可不就是公然的打臉嗎?
安一音臉色慘白,可是這個時候還真的不能撕破了臉麵,便隻能咬著牙給接了過來,謝謝也沒有說便直接大步流星的朝外麵走去,剛走出兩步來就看到停下了車子,正慌張的走進來的任西爵,她急忙大喊道:“西爵!”
任西爵聽到安一音的聲音,又看到她一直都捂著自己的胃,他也知道安一音有著格外嚴重的胃病,慌忙的跑了過去。
“你怎麼了?”
安一音微微搖了搖頭,看到任西爵關切的眼神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她急忙一把就抱住了任西爵,盡量讓自己的模樣變得格外的虛弱:“啊,西爵哥哥你總算是來了,我……我都快死在這裏了。”
任西爵緊緊皺起眉,卻也沒有推開她。
安一音臉色慘白。
她如何都沒有料到這個女人會這樣簡單的就看出來了她所有的小心思!
這個看似輕飄飄的,眉眼都帶著溫婉的笑意,似乎說什麼都沒有絲毫力度的人居然會這樣簡單的就擊敗了她所有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