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搞錯的呢,我從一畢業就在得均工作了,雖然是第一次做許總的秘書,可是我在大學的時候就見過她了,她真的就是這個模樣的。”
何順緊緊皺起眉來。
目光裏閃過了萬般情愫和困惑之後。
隻留了一分的堅定。
“你說的那個晚會是什麼時候開始?”
“八點,快了。”
“那你們許總要上台發言嗎?”
“當然要的呀,雖然得均是個老公司了,可是我們許總卻是最新上任的總裁,並且還是個女人。那個副市長指名點姓了要讓我們許總上台發言的,不過我聽說好像那就是在最後的事了。”
何順頓了頓發了“謝謝”兩個字,然後就立刻握住了手機給任西爵打了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才傳來了有人接聽的聲音。
“怎麼了?”
何順心裏狂跳不止,偏偏聲音格外的沉靜,他緊緊的捏著手機,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去:“任總,今夜的那個晚會你什麼時候回來?”
任西爵今天感覺特別的疲累。
如今聽到何順這樣詢問便微微挑了挑眉,遲疑了一瞬間道:“我累了,頂多半個小時便會回來了。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嗎?”
“這……”何順遲疑了一會,他若是現在就說出來了的話這任西爵敢現在就跑到得均去,到時候便是麻煩,如果是在這種重大的晚會上的話,任西爵便會收斂一些。再加上那個許沉歌究竟是蘭心婭還是隻是和蘭心婭長的特別相似,他也不知道。所以……
何順思忖了片刻道:“我聽說今天晚上的那個晚會裏,那個得均的許總好像在最後準備了壓軸大戲,所以你得留到最後。”
任西爵察覺出來了幾分不對來:“留到最後那就是淩晨的事了,何順你一直都在勸我說要早點睡覺,現在怎麼會硬要我留下了?”
何順打著哈哈:“我給你說了,是有壓軸戲的嘛,總之我是不會騙你的,你信我就對了。”
這倒是真的。
任西爵微微挑眉,也沒再說什麼便給掛了,掛斷了電話之後他站起身來就要離開,在一旁坐著的安一音見狀立刻也跟著站起來:“外公說了,這樣正式的晚會,西爵你不能不帶一個女伴去。”
這一點任西爵也知道,隻是他早就準備了早出來的所以帶著女伴也沒什麼用,不過如今這時候也不用提前離開了,所以……
也無所謂了。
再說這安一音又的確不是個落井下石的人。
隻要不太過放肆的話就不會有事。
任西爵點了點頭,又從懷裏掏出一張卡來扔給了她:“我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進去,如果你能在這一個小時裏把自己給準備的很優秀的話,那就跟我出門。”
安一音喜上眉梢:“好!”
安一音進去挑選著禮服的時候,任西爵已經換上了衣服坐在了外麵的沙發上。這些導購還是他三年前領著蘭心婭進來的時候對著他們介紹衣服的導購,這布置也是當時的布置。
“怎麼會搞錯的呢,我從一畢業就在得均工作了,雖然是第一次做許總的秘書,可是我在大學的時候就見過她了,她真的就是這個模樣的。”
何順緊緊皺起眉來。
目光裏閃過了萬般情愫和困惑之後。
隻留了一分的堅定。
“你說的那個晚會是什麼時候開始?”
“八點,快了。”
“那你們許總要上台發言嗎?”
“當然要的呀,雖然得均是個老公司了,可是我們許總卻是最新上任的總裁,並且還是個女人。那個副市長指名點姓了要讓我們許總上台發言的,不過我聽說好像那就是在最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