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爵全身一震。
的確不是。
先不說這兩顆淚痣,就說她的性格就和蘭心婭絕對不是一個人,但是……
“可是你昨天說了你就是蘭心婭!”
蘭心婭不怒反笑:“我當然身體和頭腦全都被藥物給支撐著,你還真的相信我被情欲所支配著說出來的話嗎?”
“這……”
任西爵緊緊的皺起眉來。
他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蘭心婭整理了一下剛才弄的又有些發皺的衣服,淡淡的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並不代表著什麼,所以我也希望任總以後不要糾纏我,也不要說什麼我和令夫人很相似的話了。最後呢,我是吳氏集團的繼承人的女朋友,半年後是要和他結婚的,我希望這件事不要被別人給知道了。媒體的嘴巴我當然會堵住,但是安小姐和任總的嘴就看任總是怎麼想的了。”
如果這個時候散出去了這消息。
那吳行修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到時候無論她是真的還是假的,都肯定是再也不能入了這吳家的門了!
到時候別說報複了,她會不會被封殺還很難說。
任西爵緊緊皺起眉來。
他沒有再說什麼。
蘭心婭在門口徘徊了一陣,突然道:“這房間是隻有這一個出入口嗎?”
任西爵點了點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蘭心婭咬了咬牙,最後還是快速的走到了窗戶邊四處查看,任西爵察覺到了什麼異常便好心提醒道:“這裏是三樓,護住了頭跳下去的話雖然不至於死,但是摔個殘廢什麼的應該問題不大。”
蘭心婭自然知道。
隻是剛才任西爵的目光就已經告訴她了,任西爵不信她不是蘭心婭的事實。如果他真的還就把這件事給弄大的話……
蘭心婭四下看了看。
為窗戶都是相通的,外麵的護欄也是行得通的,隻要通過這個窗戶爬到那個窗戶就能跑到隔壁房間去。隻是這裏是三樓,萬一腳下一滑……
不過現在也來不及想太多了。
蘭心婭回頭道:“鄭卿,等下我爬過去了你就出去,盡量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過去,然後我就在旁邊的那間房出去。”
蘭心婭的話剛說完就作勢要上去,卻又在下一秒被任西爵給一把抓住了手腕,任西爵把她給抵在了牆上,雙腿緊緊壓住了她的腿,怒喝道:“這裏是三樓,你不要命了嗎?”
蘭心婭緊緊皺起眉來。
一把就又推開了他。
這任西爵可真是……他難道不知道這房間的隔音效果格外的差的嗎?如果這話被別人給聽到了的話……
“任總我希望你自重。”她一字一頓卻又也絲毫不卑不亢的對上任西爵微微皺起的眉,“我是許沉歌,得均的總裁,我的死活和你都沒有關係,我想做什麼也和你沒有絲毫的關係。”
任西爵盯著蘭心婭的眼。
她的確不是蘭心婭。
這臉也是有些差別的,並且這性子……
他有些煩躁的鬆了鬆掌心,又隨手從地上撿起來了衣服,直接披上了衣服就往外麵走,走了幾步蘭心婭又叫住了他:“你去哪兒?”
任西爵全身一震。
的確不是。
先不說這兩顆淚痣,就說她的性格就和蘭心婭絕對不是一個人,但是……
“可是你昨天說了你就是蘭心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