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婭了解一些。
徐風來剛開始在說這一切都是沈陽在暗中搞鬼,後來又稀裏糊塗的查出來了她有精神障礙當麵的病,於是就更為棘手。
隻是如今這個樣子的話……
卻依舊沒有絲毫的辦法嗎?
這徐風來的病卻還是沒治好嗎?
鄭卿看到蘭心婭為難的臉色,心下思忖著剛剛任西爵說的這話究竟有幾分的可信程度,便又接著道:“還有,這徐風來現在可完完全全是個瘋子了,那沈陽也是來過的,說隻要順著她就好,千萬不要讓她有大的情緒波動就行,這樣的話對她的病情也有好處。”
大的情緒波動?
那她突然回來了,死而複生還鳳凰涅磐的回來了,豈不是還真的就刺激到了她?
蘭心婭回頭深深的望了房間裏的那人一眼。
最後也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算了,還不到時候。
“那這……就放任她不管嗎?”
鄭卿急忙拍胸脯作證:“有我的呀,以前都是我負責安慰疏導她的,所以這些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小菜一碟個鬼啊!
要不是任西爵威脅她,她怎麼可能會是小菜一碟?
這可是個獅子野熊大老虎啊!
蘭心婭果真信了,她揉了揉太陽穴低低歎氣道:“好,那這回依舊是你去處理吧,我先回去了,那會還沒來得及散呢。”
“好。”
等到蘭心婭的身影緩緩消失在眼前的時候,鄭卿臉上燦爛的幾乎要開花的臉上的笑終於是掛不住了,她滿是埋怨的回頭看了一眼藏在角落裏的任西爵,無比哀怨:“我不管,你既然讓我這樣說了,那你就一定得把這徐風來給打發走。”
任西爵慢慢走出來:“嘖,我既然都說了還有打發不走她的道理嗎?”
鄭卿的目光盡是懷疑。
“那好,交給你了,我回去去整理文件了啊,過十分鍾我來檢查啊,如果到時候徐風來還在這裏的話,我會咬死你的。”
任西爵作勢打了一個寒顫。
但是卻也眉眼掛上了一縷幾乎捕捉不到的笑意,帶著隱隱的篤定和薄涼:“行,交給我吧。”
“這是第幾次偷偷跑出來了?”
任西爵端著兩杯咖啡來到徐風來麵前,徐風來聽到了他的聲音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很認真的歪頭在想著什麼,可是最後也沒想起來什麼,便也隻能用特別無辜的眼神看著任西爵。任西爵心有一瞬間的沉下去,卻還是輕輕的勾起了一抹笑來:“我是任西爵。”
任西爵。
這個名字她不陌生。
徐風來歪頭想了想,然後又過了許久她從他手裏接過來了那杯咖啡,淺淺的喝了一口才沉聲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任西爵閑適淡淡的坐在她麵前。
“得均和任氏在合作,又因為之前的出軌門而鬧得沸沸揚揚,我不喜歡這些個的吵鬧,便也隨著他們去了,但是許沉歌不喜歡,所以我就給她澄清了,如今我這是在……賠罪,對,賠罪。”
徐風來似乎輕輕的眯起了眼睛。
蘭心婭了解一些。
徐風來剛開始在說這一切都是沈陽在暗中搞鬼,後來又稀裏糊塗的查出來了她有精神障礙當麵的病,於是就更為棘手。
隻是如今這個樣子的話……
卻依舊沒有絲毫的辦法嗎?
這徐風來的病卻還是沒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