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順想了想。
“好像是這個樣子,因為這些許沉歌小時候的資料卻是真的,我還特意派人去許沉歌所在的孤兒院去看過,的確是有她的資料,並且那些留念的照片裏還有許沉歌小時候的照片,和現在的許沉歌的確是一模一樣。”
任西爵心一沉。
他往後倚著身子,微微的皺起了眉來,不知道究竟是想到了什麼,良久卻是又冷冷的一笑。
“我竟然還真的是認錯了人?”
他英明一世了,居然還真的把蘭心婭和另一個女人給認錯了。
多麼的可笑。
何順遲疑了一下:“不,任總你可能並沒有認錯人。”
任西爵挑眉:“怎麼?”
“我還去問過三年前的那個為吳行修帶來的那個女人動手術的醫生,時間這麼久了,她隻記得是給那一個女人做過手術,可是因為給那個女人清理過臉上的傷口,所以她說她百分之百的可以確定,那個女人……她右眼下麵沒有兩顆淚痣。”
任西爵身子一震。
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發出砰砰的聲響,合著他的心跳聲,他凝眸沉思,片刻後突然道:“你這麼一說我也居然覺得好奇了,按照你剛才的話來說,這周家小耗子給許沉歌出了學費和生活費,他們兩個人也的確看對了眼,那現在為什麼是這許沉歌和吳行修在一起了,並且我聽許沉歌明裏暗裏的還總是說他們半年之後就要結婚了……”
“這也就是這其中最蹊蹺的一點了。”
何順點了點下巴,眉眼間也俱是疑惑的神色:“這四大集團是什麼人,結婚都不會是他們自己的事,而是講究所謂的門當戶對,這許沉歌的身世我剛才也說過了,以她的身份是絕對不可能會嫁入這周家裏的,所以周家長子才會拋棄了她,並且聽說拋棄了她的時候,她還流了產……”
任西爵最是聽不得流產。
他一聽到流產就總是想起來了三年前的那兩灘妖冶的血跡和監控裏蘭心婭的那張蒼白的一絲血色也不見的臉。
他冷冷的抿起唇不說話。
何順便繼續道:“不過後來許沉歌也不是個等閑之輩,也不知道這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又遇到了吳行修,然後就一切都跟開了掛一樣。但是……但是之後的事就都查不出來了,你也看到了,在許沉歌還沒來到這B市的時候,這網上根本就找不到她的照片,這就能看得出來這吳行修究竟把她給護到了什麼地步了。”
任西爵緊緊皺起眉來,眸子深邃幽暗不見底:“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吳行修是對這許沉歌真心的了?”
“看情形應該是。”
任西爵卻是嘲諷的勾起唇角,譏諷不屑盡現眼底:“你剛才也說了,他們結婚要講究什麼的門當戶對,這許沉歌不能嫁給周家長子,在被周家長子騙到那個地步之後居然就能嫁給了吳行修嗎?”
何順輕聲咳了咳掩飾其中的尷尬:“所以說很奇怪啊,我也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這事情的確就是這樣發生的,這個許沉歌的確就是半年後就要嫁給了這吳行修了。”
何順想了想。
“好像是這個樣子,因為這些許沉歌小時候的資料卻是真的,我還特意派人去許沉歌所在的孤兒院去看過,的確是有她的資料,並且那些留念的照片裏還有許沉歌小時候的照片,和現在的許沉歌的確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