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婭倒也不氣。
反而還覺得心底這暖暖的。
實在也是沒曾想到,她都離開了這三年時間了,這李姐居然也沒見過她就能這樣對她死心塌地的。
蘭心婭愣了愣,又想到了這李姐似乎是沒見過自己的,那她是怎麼能在門口剛剛見到自己的時候就錯聲喚了自己一聲少奶奶的?
“你們少奶奶……是個什麼人啊?”
李姐愣了愣:“聽少爺說,是一個脾氣心性都特別好的女人,善良大方,溫柔明朗。”
那還真是辜負了他這番誇獎了。
她蘭心婭如今可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主兒。
“你見過你家少奶奶嗎?”
“沒有。”
“那你剛才怎麼錯聲喚我成了少奶奶的?”
“因為小姐的模樣和掛在少爺臥室正中間的那張婚紗照上的少奶奶幾乎是一模一樣。”
蘭心婭心口微微一滯。
便聽到那李姐繼續道:“少爺曾經還把少奶奶的照片印成了尋人啟事,我們任家的所有傭人都幾乎隔著十米之外都能分辨出少奶奶的臉了。”
原來……如此。
蘭心婭收了一半的笑意,眉眼深深。
李姐對著她鞠了一躬轉身就走,她走到了樓梯的轉角處忽的又停下了步子,回頭滿是疑惑的看她:“小姐……你真的不是少奶奶嗎?”
如何能答?
要怎樣應?
蘭心婭微微的垂了垂眼,似乎是眉眼裏都帶了淺淺的笑:“我當然不是你們少奶奶,我是得均的總裁許沉歌,以後你如果有什麼麻煩的話,可以到得均去幫我。”
得均……
那不就是前段時間和自己少爺傳緋聞鬧得沸沸揚揚的公司嗎?
原來居然是她。
李姐眉眼裏有幾縷抓不到的看不清的嘲諷,可是最後也不過是點了點頭全當是自己知道了。
蘭心婭回頭看了一眼臥室。
還是推門而入。
好像是很多晚上做的夢一樣,夢裏也是這般的景色這樣的布置,她還記得她在窗台上種了一盆盆栽,那是一盆君子蘭,任西爵曾告訴她說這君子蘭有毛病的,這一盆君子蘭是不會開花的。
可是……
她把門給關上了。
徑直走到窗台上,就看到床榻上的那盆君子蘭開的爛漫熱鬧,陪著窗外的滴滴答答的雨聲,出淤泥而不染。
任西爵簡單的換了一下衣服,抬頭看到那李姐下來了,便也稍稍的有些心安。從一邊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放在自己麵前,微微抬眼看向正脫了雨衣坐在沙發上的那三人。
眉眼之間卻不見一絲一毫的慌亂神色。
“你們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安一音臉上是甜美的笑:“本來是打算去看風景的,想著雨裏的景色應當也不差,但是後來竟是這雨下的越來越大,我們也沒什麼辦法便也立刻就回來了。”
任西爵淡淡點頭應了一聲。
忽的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而低低一笑:“不過回來的也好,我剛剛請了一朋友來了,現在正在樓上換衣服,等下讓她和你們見見吧。”
蘭心婭倒也不氣。
反而還覺得心底這暖暖的。
實在也是沒曾想到,她都離開了這三年時間了,這李姐居然也沒見過她就能這樣對她死心塌地的。
蘭心婭愣了愣,又想到了這李姐似乎是沒見過自己的,那她是怎麼能在門口剛剛見到自己的時候就錯聲喚了自己一聲少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