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睜開眼,借著朦朦朧朧的燈光去看,就看到燈影之下的那個人正在脫衣服,她身子一震便猛然的恢複了清醒,但是還沒等她坐起身來,任西爵便直接的撲了過來扶住了她的嘴。
“任西爵,你……別……唔……”
任西爵堵住了她的嘴卻也當即就開始扒她身上的衣服,隻是她換了她的衣服,不是裙子那麼好脫。他便直接拉下了他脖子上的領帶,然後直接就綁住了她的手然後綁在了床頭上。然後他才分開她的唇,冷冷的直起身子去解她的扣子,看到她玄然欲泣的眸子又冷聲的道:“我跟你說過吧我不喜歡你穿這衣服,可是你卻依舊是穿了,並且還準備背著我逃跑。”
他有些薄涼的手指在她胸口四處遊走。
帶起啊她一陣一陣的戰栗。
卻依舊是玩的不亦樂乎。
他惡趣味的冷冷抿起嘴角,手指又緩緩的遊走到了她的敏感地帶去畫圈圈,他看著蘭心婭緊緊的咬住了下唇抑製住了自己的呻吟,聲音帶了些許的溫柔,眸子裏的光卻是更加的冷。
“蘭心婭,究竟是我太寵你了,還是你太放肆了,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想逃開我。嗯?但是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我一向是不喜歡任何人忤逆我背叛我的,所以你既然都做好的要逃跑的準備,自然也想到了自己應該付出的代價,那麼你說,我究竟該怎麼懲罰你呢?”
任西爵的這一聲溫柔的詢問卻嚇得蘭心婭全身都打了一個細小的哆嗦。
隻有這個代價她是最清楚的。
當年就因為他這個飛醋亂吃,而導致自己被他給綁在了玄關的衣櫃上做了一整夜。
做的她發燒了好幾天。
好幾天也沒能下了床。
但是今天又是因為什麼?
蘭心婭想緊緊的合住雙腿,但是卻又被任西爵給緊緊的壓住根本做不成,便隻能看著他這般興致勃勃的挑逗自己。
她緊緊的咬住下唇。
下半身的戰栗和歡愉卻在一直的挑逗著她的神經,蘭心婭終於慢慢的張開嘴,分明是打算氣勢淩人的,可是發出的聲音卻是猶如蠅鳴:“任西爵,你……你為什麼生氣?因為……嗯……因為我打了安一音嗎?”
如果是單獨自己逃開的話。
他怎麼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呢?
他氣的倒應該不是自己這樣貿然的逃開他,而是自己如今不給他麵子的打了安一音並且還拒絕認錯,後來逃跑,又是直接的打了他的臉。
所以他氣。
主要原因……卻應該還是自己不認錯吧。
任西爵冷冷的眯起眼睛,忽的收回了手,自己慢慢的又覆下了身子,停在了她的耳側,冷聲道:“你說是因為安一音?”
蘭心婭不卑不亢的反問過去:“難道不是?”
任西爵危險的眯起眼睛。
聲音冷傲孤絕:“那我便做到你有答案了為止!”
說著便手架起了蘭心婭的一條腿,繼而直接全體沒入,蘭心婭猛然皺起眉來發出一聲悶哼,卻是又被任西爵給堵住了唇給壓住了。
她慢慢的睜開眼,借著朦朦朧朧的燈光去看,就看到燈影之下的那個人正在脫衣服,她身子一震便猛然的恢複了清醒,但是還沒等她坐起身來,任西爵便直接的撲了過來扶住了她的嘴。
“任西爵,你……別……唔……”
任西爵堵住了她的嘴卻也當即就開始扒她身上的衣服,隻是她換了她的衣服,不是裙子那麼好脫。他便直接拉下了他脖子上的領帶,然後直接就綁住了她的手然後綁在了床頭上。然後他才分開她的唇,冷冷的直起身子去解她的扣子,看到她玄然欲泣的眸子又冷聲的道:“我跟你說過吧我不喜歡你穿這衣服,可是你卻依舊是穿了,並且還準備背著我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