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轉淳便又往前傾斜了一點,他緊緊皺起眉來,眸子透著些許的紅,看樣子有幾分的不甘心:“可是我已經讓他身敗名裂了,你難道還不開心?”
蘭心婭恍然大悟。
難怪……她總是覺得那個副市長被打倒的有些奇怪,怎麼這張轉淳沒有來幫他,怎麼會就一張照片就無法受的住。
原來這背後的主使竟然就是張轉淳。
可是……
可是他這般模樣,還真是讓人看著不爽。
“你永遠都是馬後炮,張轉淳。如今我也不欠你什麼了,你也沒什麼是對不起我的。你有你的公司企業資產要繼承,我也有我的新生活和吳行修這個天上地下最好的未婚夫,你為何不放手?”
如何能放?
怎麼能放!
張轉淳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蘭心婭的手腕,他不可置信的皺起眉來,想在她眼裏找到一絲的難受和慌亂,可是看到的卻是一片死寂一般的平靜。他便突然覺得有些慌亂。可是他也不想放手,然後下一刻猛然有人把蘭心婭的手從他手心裏強硬的抽了出去,他愣愣的看著自己空了的手心,有一時間的沒有反應過來。
任西爵斜睨著他。
“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如今的這個女人,是我的。”
蘭心婭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她還是默默的走吧,省得再聽到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她剛剛走了兩步,身後的任西爵卻又沒皮沒臉的湊了上來:“許總你去哪兒?”
“開會,我這麼長時間沒來上班了,公司肯定有很多的東西需要我去處理。”
下一秒,任西爵就已經出現在她身邊,她側頭去看就對上了任西爵笑得洋洋得意的臉:“我幫你整理吧,畢竟我是你的秘書。”
蘭心婭真是不知道該怎樣形容他的這個智商,便冷冷的勾起唇角來做出一抹冥思苦想的模樣來:“我記得當初有人在眾人麵前給我發誓呢,說是他如果再進這得均的門,就是小狗。”
她觀察著任西爵的臉色,看到他臉色上不自然的頓了頓,接著咄咄逼人的道:“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任西爵一本正經:“忘了。”
真是搞不懂他幾天前還始終是那麼一幅冷然孤傲冷漠疏離的氣質,怎麼就在今天裏像是換了一個人的。
蘭心婭揉了揉太陽穴。
“我記得清楚,鄭卿和我的那幾個小助理應該也都是會記得的,要我去找他們問問嗎?”
任西爵:“汪汪……”
如果沒記錯,他這是在她麵前第二次學小狗叫,上一次是因為不得已但是卻也是隻在她一個人麵前叫了,因為他的自尊心可是格外的強的,但是沒想到這一次他居然會在這個張轉淳麵前……
她斜睨了他一眼:“不用了,你把我的辦公室給我恢複成原樣就可以了,我去開會。”
蘭心婭往前走了兩步忽的又停下步子。
回頭看了一眼依舊沒有反應過來的張轉淳,掩下了眉眼間的困惑遲疑,換上一幅淡淡的模樣道:“張總,我這裏是真的容不下你,我也擔心被我未婚夫知道了你也在這裏的話,他會生氣。你和阿修一同長大,應該知道他的小脾氣的,他若是知道了你在這裏,誤會了我還沒有和你徹底的了斷了的話,恐怕我得好幾天都哄不下來,所以為了我,也為了你自己的那高嶺之花的地位身份和名譽,今天就離開吧,以前的那些折騰,我便自動的劃掉了,不做數了。”
張轉淳便又往前傾斜了一點,他緊緊皺起眉來,眸子透著些許的紅,看樣子有幾分的不甘心:“可是我已經讓他身敗名裂了,你難道還不開心?”
蘭心婭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