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婭的嘴長的老大:“你……你說什麼?”
怎麼會?
怎麼會是這樣的?
“得均真正成立的時候是一個隻是投了五百塊成立的一個公司,當時她還沒有同張轉淳分開,這個公司真正上市了,也不過是張轉淳送給她的一個禮物,但是如果仔細的說起來的話,這個公司……卻還是張轉淳的。所以說,他現在隻是要加入,即便是他把這個公司給拿走,也是可以的。”
這個得均,是他和她僅有的唯一聯係了。
他必須也隻能護住這裏。
如果護不住的話……
這麼大的世界上,和她有關係的地方是真的一個都沒有了。
蘭心婭感覺自己心口一震,她不可置信的皺起眉來,可是自己頓了許久也不過是一聲無奈的輕笑。
“所以,你為了不惹怒張轉淳答應了讓他加入,就是擔心他會把這個得均給你拿走是嗎。”
吳行修遲疑了半晌。
還是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這的確是沒有什麼可掩飾的,我的確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走這一招也是鋌而走險。”
蘭心婭便默了默。
吳行修大概發覺她的心情因此而變得不怎麼好,便又勸慰道:“我之前見你同他爭吵的時候,周身氣質風華和她簡直是一模一樣,我便想著什麼都阻撓摧殘不了你,所以也想著應該打不倒你的。”
他太誠實了。
蘭心婭微微的眯了眯眼,良久卻是看到了雲層之後的太陽似乎是露出來了一邊,陽光鋪撒在地上,卻是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她輕輕的勾起唇角來,卻是漫不經心的道:“這話你也和許沉歌說過嗎?”
吳行修身子一震。
他眸子裏的光似乎微微的閃了一下。
然後又回歸了寂靜什麼也沒了。
他抿了抿唇許久才是一聲輕笑:“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就是去睡覺了,天色也不早了,我明天還有很多的東西需要處理。”
蘭心婭便默不作聲。
很多人都是這樣人。
失去了才是大情聖,得到了就是風流浪子。
真是……活該
蘭心婭隻是感覺頭痛,但是按照吳行修這什麼都要退讓隱忍的性子,也多多少少的猜出來了許沉歌為什麼要離開他的原因。
可是離開了還能找回來。
死了呢?
蘭心婭胡亂的揉了揉頭發,一時間感覺心亂如焚,正火急火燎的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出門去麵對那外麵的兩個人的時候,卻突然有人輕輕推門進來。
她詫異的抬起眼睛。
哎,難道剛才沒有關門嗎?
然後就發現了任西爵抱著文件慢慢走進來,任西爵的麵色看上去很是怪異,似是帶著怒火和些許的憐憫,還有……些許的怪異?
她愣了愣,心念著自己剛被和吳行修打的電話不會被他給聽到了吧?然後自己便往前走了兩步,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以往沒什麼兩樣:“你怎麼現在才來?我的會都已經開完了,另外把這些東西好好的收拾一下吧,我還有事要忙……”
蘭心婭的嘴長的老大:“你……你說什麼?”
怎麼會?
怎麼會是這樣的?
“得均真正成立的時候是一個隻是投了五百塊成立的一個公司,當時她還沒有同張轉淳分開,這個公司真正上市了,也不過是張轉淳送給她的一個禮物,但是如果仔細的說起來的話,這個公司……卻還是張轉淳的。所以說,他現在隻是要加入,即便是他把這個公司給拿走,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