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陽旁邊的秘書不悅的皺起了眉:“你是個什麼人?怎麼跟我們沈總這麼說話?”
沈陽也沒有出言製止她,隻是依舊帶著狐疑的眼神看著她。蘭心婭便冷笑了一聲,轉眼去看那個其貌不揚的小秘書:“上司下屬該做什麼就得做什麼,我和你老板在談論這大生意上的事情,容得了你在這指三道四?”
秘書不過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看樣子也和蘭心婭差不多的年紀,並且同是女人,而她又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女人指指點點的,這心頭自然就氣不過。
隻是這蘭心婭也從來不是個吃虧的主兒。
秘書忍不住回頭去看沈陽,氣憤的道不已的道:“沈總,你看……”
沈陽淡淡的道:“許總說的不錯。”
許總?這個女人……是個總裁?
沈陽可不是一個甘心自降身份的人,他能稱呼為一聲許總,那就說明眼前的這個女人肯定最起碼也是和沈陽同起同坐的女人。
而放眼B市。
姓許的,並且稱得上一個總的,也就是得均娛樂的許沉歌了,並且聽說她還有一個龐大的集團的繼承人的未婚夫。
那可是一個真真的人生贏家。
秘書什麼也不敢說了。
蘭心婭倒是挺讚賞的,沒想到他居然借此就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沒有懷疑自己就是蘭心婭,她微微的勾起唇角指了指身後:“不請我進去嗎?”
沈陽眸光深沉如水。
可是裏麵卻並沒有威脅的神色。
隻是淡漠疏離的曆害。
和蘭心婭三年前的記憶中的沈陽一個模樣。
“請。”
片刻後,蘭心婭端著一杯熱牛奶坐在窗台處的沙發上,她眸光慵懶的落在下麵的川流不息人來人往身上,忽的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而回過頭去看沈陽,眸光裏似是帶著些許的冰冷:“沈總這小日子活的倒是不錯啊,這美人在左,富貴在右,可是活的樂不思蜀吧?”
沈陽淡淡的翻了一頁手中的文件。
“許總你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我這裏找我的吧,是有什麼事嗎?”
蘭心婭把杯子裏的溫熱牛奶給盡數喝下去了,這才淡淡的抬起了眉眼來,眉眼裏都帶著笑,卻是看不出來一絲的開心:“沈總應該知道我是為了誰來的吧?”
沈陽的手微微一頓。
然後他輕輕抬頭對上了蘭心婭的眼睛,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道:“我不知道。”
“那就我來說說好了。”
蘭心婭站起身來,從窗戶邊走到了沈陽對麵坐下去,然後雙臂環胸淡淡的道:“著名的賽車手昨天晚上十二點前後左右出了很嚴重的車禍,肇事司機逃逸,肇事車輛卻是一輛中小型的卡車。”
沈陽垂著看文件的眼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什麼東西在裏麵破碎的痕跡,隻是那抹表情稍縱即逝,蘭心婭並沒有看清楚。
蘭心婭繼續道:“那輛中小型的卡車,是跟幾年前撞死陳歌的車幾乎是一模一樣。”
好像是有了答案。
蘭心婭往前前傾了一些身子,她托著腮去看沈陽的臉色,什麼都不想逃開他臉上的怪異神色,一字一頓的繼續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事到如今,也就隻有一個徐風來對陳歌的死念念不忘吧?你說,這件事到底是個巧合還是別人故意為之的呢。”
沈陽旁邊的秘書不悅的皺起了眉:“你是個什麼人?怎麼跟我們沈總這麼說話?”
沈陽也沒有出言製止她,隻是依舊帶著狐疑的眼神看著她。蘭心婭便冷笑了一聲,轉眼去看那個其貌不揚的小秘書:“上司下屬該做什麼就得做什麼,我和你老板在談論這大生意上的事情,容得了你在這指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