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行修眸色深深,麵上卻是淺淺一笑,然後他微微前傾了身子,貼近了張轉淳的身子,用一種隻能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頓的道:“可是我現在就得到了我的摯愛,而你卻依舊抱著你不喜歡的東西。”
“你就確定你抱著的是你的摯愛嗎?”張轉淳不動聲色的回頭看他,臉上笑意盈盈:“你就這樣堅信?而不覺得,其實她就是蒙上了一層你的摯愛的一層皮罷了。”
天崩地裂。
吳行修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片刻後突然聽到二樓處有人在叫張轉淳:“轉淳,快上來,你其他的幾個堂叔表親要來同你說一說話。”
張轉淳應了一聲。
抬起頭時就看到了站在張父旁邊一臉委屈神色的張奈奈。
他一直隱忍了許多。
就是想著無論自己做什麼都不能讓張奈奈知道,因為她一旦知道了,自己就以後再也沒有翻身之地了。
但是張奈奈也的確是不好對付。
她愛慕著吳行修,卻也不打算放過自己。
張轉淳回頭對吳行修一個淺笑,禮貌至極的道了一聲告辭,然後便把酒杯遞給了服務生,抬腳上樓。
回旋踢樓梯一級一級。
像是他走了這麼多年。
一步一步的都走得小心翼翼。
不過這張奈奈心裏到底有誰又有什麼重要的呢,反正也不可能有他。並且如果真的有他的話,倒是他的麻煩不是他的榮幸了。
蘭心婭很是頭疼。
麵前的喜帖是她進門來在醫院的門口看到的,她萬般頭疼的想著不一定是哪個人在惡作劇?可是直到把這個東西給握在手裏展開了了之後,她才感覺濃濃的頭痛。
卓幸凡好奇的打量著她的神色,看到她臉色蒼白了一瞬間,然後帶著眼底的震驚和難過一下子就泛濫了出來,他便好奇道:“這個喜帖是誰的?該不會是……是女神你未婚夫的吧?”
蘭心婭揉了揉太陽穴,把這東西給放在了包裏麵,然後歎了一口氣淡淡的解釋道:“任西爵和安一音的喜帖。”
真是當頭一棒啊。
她最近是碰到了這麼多的事,堪堪好好還沒有處理好,居然就收到了自己丈夫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喜帖。
是該讓他幸福嗎?
還是再去把他給搶回來?
蘭心婭一時之間心亂如麻。
卓幸凡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這任西爵和自己的女神的事情他也大致的從蘭五原嘴裏了解過一些,也不知道自己的女神看到自己丈夫的喜帖到底是怎麼想的。
隻是這臉色是明顯的不怎麼好看啊。
“女神你別想這麼多了,那個任西爵……他是沒有福氣才會瞎了眼的去和別人結婚的。再說了,反正女神你的未婚夫現在可是那四大集團之一的繼承人吳行修啊。吳行修可是比任西爵帥氣多金的,女神你賺了!”
是賺了嗎?
她感覺倒是自己賠了不少。
蘭心婭並沒有就是這個賺不賺的事再說什麼,隻是伸手給床上的蘭五原掖了掖被子,許久後才低聲道:“他的訂親儀式選擇在明天下午,邀請我去參加。卓幸凡,你覺得我該不該去?”
吳行修眸色深深,麵上卻是淺淺一笑,然後他微微前傾了身子,貼近了張轉淳的身子,用一種隻能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頓的道:“可是我現在就得到了我的摯愛,而你卻依舊抱著你不喜歡的東西。”
“你就確定你抱著的是你的摯愛嗎?”張轉淳不動聲色的回頭看他,臉上笑意盈盈:“你就這樣堅信?而不覺得,其實她就是蒙上了一層你的摯愛的一層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