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以她一個人的力量,怎麼能行?
“我怎麼不是許沉歌?”許沉歌微驚回頭,然後對上助理微微震驚的眼,淡淡的道,“我就是她,如假包換。”
助理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許沉歌自己整理了一下頭紗,精致的妝容下的臉也是絲毫不失分寸:“好吧,本來今天是我和行修的大喜之日,但是爸你執意要說我是個冒牌貨,那我也沒辦法了,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那不知道爸,你有證據嗎?”
許沉歌並不曾慌亂,她甚至還隱隱的帶著笑。
她其實剛才還在隱隱的有些擔心,因為她知道按照這吳父的性子是不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個結婚的,不管怎樣,他都會介入的。
可是他卻是沒動作。
現在終於等到了。
她也終於是有些心安了。
吳父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說罷,他從一旁自己的助理手上接過來了一張照片,他拿著照片道,“五年前,許沉歌懷過孕,但是那個孩子究竟是誰的不清楚,所以我質疑她的孩子是別人的。那時候國外有一種先進禮數,取一個人手腕上的一碗血就能檢查出來孕婦的孩子究竟是誰的。許沉歌的那一碗血,是我取的。”
他淡淡站起身。
又道:“所以那個傷疤,隻有我知道實在手腕處的什麼位置。”
他眉眼間盡是陰鷙孤冷。
看的許沉歌有一些的不解,但是她張了張嘴也沒有說話,吳父疾行兩步過來想抓住她的手臂卻是被一直站在許沉歌旁邊的助理給攔住了路。
助理緊緊皺眉:“老爺,今天是吳總和許總結婚的日子,吳總早就說過,如果老爺要鬧的話,留到以後再說。”
吳父抬手對著他的臉就是狠狠的一耳光,他眼睛猩紅:“我的事輪得到你插手嗎?”
說著他就直接抓住了許沉歌的左手,然後眾目睽睽之下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手臂上的白紗給拉開,一條蜈蚣大小的疤痕就現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那道疤痕橫在她如玉的手腕上。
有些觸目驚心。
這個地方這個力道,的確是他再也熟悉不過的了。
隻是……
怎麼可能呢?
許沉歌淺淺一笑,卻是仿佛沒發生過什麼似的把自己的手腕抽了回來,她淡淡的道:“當年,爸你找了那個借口,其實就是為了弄死我,所以你下刀的時候用的勁特別的大,我養了很長時間才終於是把身體養好。醫生之後還萬幸的是同我說,還好我命大。所以不僅是爸你記得清楚,這道疤痕我也記得特別的清楚。”
然後她慢慢環視一圈,目光忽的就落在了門口那個西裝革履,現在卻是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的男人身上。
是吳行修。
他眸子裏有千山萬水看不清楚,可是眨眼之間又是不可置信翻湧成災。他對上了許沉歌眼睛,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那道疤痕的事他一直都沒有告訴過別人。
並且以她一個人的力量,怎麼能行?
“我怎麼不是許沉歌?”許沉歌微驚回頭,然後對上助理微微震驚的眼,淡淡的道,“我就是她,如假包換。”
助理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許沉歌自己整理了一下頭紗,精致的妝容下的臉也是絲毫不失分寸:“好吧,本來今天是我和行修的大喜之日,但是爸你執意要說我是個冒牌貨,那我也沒辦法了,不過你既然這麼說了,那不知道爸,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