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婭道:“你再好好想想。”
“實在……想不起來了。許總,如果你……”
蘭心婭睜大眼冷嗬:“叫我什麼?”
鄭卿立刻改口:“蘭總蘭總,我的錯,一時之間改不了……”
“盡快改,被別人聽到就不好了。”
鄭卿急忙道:“好的好的。”
但是鄭卿也清楚蘭心婭不可能會因為這些事就生氣,於是她又托著腮想了想:“不過蘭總如果你真的是好奇他們到底是幾個人的話,大可以去調一下他們的監控。到時候就說這個女的是你失蹤的姐姐,老板不可能不讓你看的。”
蘭心婭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我倒是覺得我說我是正室,她是小三會更好一些。”
嗯……意思差不多。
蘭心婭思忖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而站起身來:“把‘驚嵐’的合同轉讓書掏出來,我去‘驚嵐’看一看。”
“正式接手‘驚嵐’不是放在下午三點鍾嗎?”鄭卿看了看手表,“現在才十點了。”
蘭心婭淡淡的道:“先去看看而已。”
這最近的三個公司讓蘭心婭搞垮頭真是疼的曆害。
‘驚嵐’現在是燙手山芋。
蘭氏和得均卻也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都是徐風來在中作祟。
她仇視蘭心婭蘭五原和任西爵沈陽,便總想著用一切心機城府去針對他們,最好是能弄死他們。
但是她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掀的起來這風浪?
在她身後的人還有誰。
蘭心婭很是好奇。
‘驚嵐’門口倒是安靜的很,蘭心婭捏著文件推開門,這才發現不僅是外麵沒有站崗的保安,裏麵的大廳也是一派蕭條。
蘭心婭看到這大廳裏報紙廢墟扔了一地,撕的細碎而又雜,蘭心婭踩著走進去。她來過這裏,所以很是輕鬆的就上了樓找到了辦公室的位置。
她試著推了推門發現門沒有鎖。
蘭心婭想了想,又看了看幹淨的手,上麵沒有染上一點的灰塵,這裏倒是有人來了。
前兩天還一幅繁華模樣。
怎麼這兩天就什麼都原行暴露了?
她推開門進去,卻是發現裏麵辦公桌後坐著一個人。那是個留著寸頭的男人,約莫三十歲左右,他雙手撐下辦公桌上,頭埋在手掌裏。
蘭心婭並沒有看清他的神色。
不過這外麵雖是亂的很可以,但是這屋子裏倒是幹淨的很,那書也好好的放在那裏,文件和茶杯都擺放的特別整齊。
除了這個男人有些落寞。
蘭心婭把手中文件放下,淡淡的提了喝幹淨些的凳子坐在了男人對麵,她把文件放下,敲了敲桌子道:“你是現在這‘驚嵐’的總經理吧。”
那個經理叫什麼名字蘭心婭忘記了,好像是姓趙,出了名的潔癖狂,所以即便是落寞成這個模樣,他的辦公室卻還是這麼整潔。
頓了頓。
男人微微抬頭看她,布滿了血絲的眼睛有些許的紅,但是卻是慵懶至極,他上下打量了蘭心婭幾眼,忽的皺起了眉,有些不確定的道:“許沉歌?”
蘭心婭道:“你再好好想想。”
“實在……想不起來了。許總,如果你……”
蘭心婭睜大眼冷嗬:“叫我什麼?”
鄭卿立刻改口:“蘭總蘭總,我的錯,一時之間改不了……”
“盡快改,被別人聽到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