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愣了愣:“那……那我打120把這蘭總送到醫院裏去吧……”
“要你多管閑事?”
趙舉惡狠狠道:“把她送過去了,還跑的了嗎?”
趙舉又試著去拖了拖蘭心婭,發現自己的力氣回來了大半,心神也沉靜下來了許多。他咬著牙,架著她的胳膊就把她往屋子裏拖,頓了頓不知道想起來了什麼,他卻是又轉了路去把她給拖到了旁邊的地下室裏。
女人擔心現在的趙舉很有可能會再給蘭心婭來一棍子,而現在的蘭心婭是絕對來不了了的。於是她也隻能忍著驚懼的心思也跟了過去。
萬幸是趙舉並沒有再做什麼喪心病狂的舉動。
他把地下室的門給鎖上,然後捏著鑰匙的手出了冷汗,他咽了一口口水,捏著鑰匙就隔著牆丟了出去!
他這才覺得有些心安。
然後去拿拖把去掃地,期間女人一直沒敢說話,趙舉也一直沉默著,隻是他的右胳膊——也就是剛才捏著棍子打在蘭心婭頭上的那隻手卻是在一直顫抖著。
好容易把地給拖幹淨了,趙舉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頹然跪坐在地上,手捏著冰冷潮濕的地板,一時之間不該做什麼。
女人也是默不作聲。
而就在這時,外麵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聲音不大,卻是有節奏的敲門聲,來人似乎有些不耐煩,敲門的聲音也忽輕忽重。
趙舉臉色登時慘白,他驚懼大喊:“誰?”
任西爵終於聽到有人說話了,他淡淡的收了手,“我找趙舉。”
趙舉道:“你是誰?”
這個男人來的這麼快,說是和蘭心婭沒關係他怎麼可能會相信?
任西爵思忖了片刻:“我是即將要接手‘驚嵐’的蘭心婭的丈夫,她說她來這裏尋你了。趙先生見到她了嗎?”
果然是來找她的。
女人慌張的伸手去抓趙舉的胳膊,“果然是來找蘭心婭的,我們怎麼辦?要不……要不我們跟他說實話了吧……”
“不可能!”趙舉反手抓住了女人的手。
他的手勁格外的大,隻是手心冰冷。
他死死的盯著女人的眼睛,眸子裏的陰鷙全麵爆發:“說了……就真的什麼都完了。”
他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任西爵察覺有異的皺起眉,複而又敲了敲門:“裏麵還有人嗎?怎麼不說話了?”
趙舉終於回神。
他踉蹌的站起身來,推開了想扶住他的女人,臉色慘白的去開門,在把門給打開的時候,臉色竟然是又現出了幾分血色。
他已然是一幅言笑晏晏的模樣。
“原來是任氏的任總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請進。不過,蘭總沒來我這裏,任總要是來找蘭總的話,怎麼來我這裏了呢?”
趙舉笑著伸開手請任西爵進門。
任西爵向來觀察事物格外的仔細,所以自然不曾漏過趙舉還在顫抖的手和額頭上的冷汗。
他進門來,才發覺這院子裏居然髒亂的可以,到處都是垃圾,鍋碗瓢盆水果書籍,門口處站著一個女人,她臉色慘白,呼吸急促,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女人愣了愣:“那……那我打120把這蘭總送到醫院裏去吧……”
“要你多管閑事?”
趙舉惡狠狠道:“把她送過去了,還跑的了嗎?”
趙舉又試著去拖了拖蘭心婭,發現自己的力氣回來了大半,心神也沉靜下來了許多。他咬著牙,架著她的胳膊就把她往屋子裏拖,頓了頓不知道想起來了什麼,他卻是又轉了路去把她給拖到了旁邊的地下室裏。
女人擔心現在的趙舉很有可能會再給蘭心婭來一棍子,而現在的蘭心婭是絕對來不了了的。於是她也隻能忍著驚懼的心思也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