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
安得拓便又去寫下一個字,眼看著“婭”字已經寫出來了一個“女”,蘭心婭也是終於皺起了眉。
冷嗬道:“給我停下!”
安得拓繼續無辜看她:“接不接受?”
蘭心婭咬牙切齒:“隻有這一次?”
“當然。”
蘭心婭感覺自己被這人氣的大腦都缺氧了:“好!”
安得拓笑容越發粲然,筆依舊是在遊龍驚鳳,不過最後落筆的不是“心婭”而是“心姍”。
蘭心婭氣的頭頂就差冒青煙了。
午後的咖啡廳是最為清淨的地方。
人來人往在這個點上都很少見,隻有川流不息的車輛來來往往,但是卻也通通和這咖啡廳裏沒有關係。
這裏麵實在是太過安靜也太過悠閑了。
蘭心婭愜意的眯了眯眼,覺得這生活還是這樣過著舒服一些。
她唇角也微不可見的抿起一抹笑。
安得拓自然把她的笑盡收眼底,他竟是覺得這蘭心婭笑得還挺好看的,他便忍不住輕聲一笑。這一聲笑反倒是把蘭心婭的心神給拉了過來,她登時清明,怒瞪了安得拓一眼,“說吧,你非要把我給揪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安得拓笑意盈盈:“不能是因為我想追求你嗎?”
“這個理由不成立。”
“哦?”
蘭心婭瞥了他一眼:“為了你妹妹,安先生還真的是什麼都能做啊。毀我名聲壞我時間,安先生恐怕拉我出來是想能借著我的緋聞好讓我和任西爵有嫌隙,再讓你妹妹成功上位吧?”
安得拓微微攤手無奈道:“你要是非要這麼想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蘭心婭淡淡看了看時間:“我下午四點還有一個會,安先生,你還有一個小時。如果有什麼話或者要囑咐我的人生大道理的話,勸你還是盡快說吧。”
安得拓輕笑,單手撐著頭看她,笑容三分冷意七分:“那好吧,看來你並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
蘭心婭:“……”
安得拓淡淡的道:“女人有些警戒心是很好的,但是太過警戒心了就有點草木皆兵了。”說罷,他又道,“雖然說我不是個好人,但是我也不是個這麼壞的人,我之所以這樣對你,是因為我的確是看上你了。”
蘭心婭譏笑:“如果任西爵的妻子不是我的話,你看上的就不會是我了吧。”
“如果不是你的話那我也就不用顧及這麼多了呀。承你所說,我不是一個好人,強搶民女什麼的我可以嚐試一下。”
這人的厚臉皮還真是厲害的很可以。
蘭心婭嘴角抽了抽,剛準備好好的同他商量商量什麼叫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卻是眼睛微微瞥過,似是看到了一個人。
那是個一身黑衣烈焰紅唇的女人。
她站在外麵,蘭心婭斜眼可以看到的位置。她麵前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一身黑衣風衣,身形消瘦的可以。蘭心婭定睛去看,就看到徐風來掏出來了一個紙袋遞給他,那人給了她一份文件。
“絕對不。”
安得拓便又去寫下一個字,眼看著“婭”字已經寫出來了一個“女”,蘭心婭也是終於皺起了眉。
冷嗬道:“給我停下!”
安得拓繼續無辜看她:“接不接受?”
蘭心婭咬牙切齒:“隻有這一次?”
“當然。”
蘭心婭感覺自己被這人氣的大腦都缺氧了:“好!”
安得拓笑容越發粲然,筆依舊是在遊龍驚鳳,不過最後落筆的不是“心婭”而是“心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