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了車子這才無奈的對上身邊委屈巴巴的那人的臉,小臉皺成了一團,倒是有幾分的楚楚可憐,便把任西爵心裏的火都給滅了。
“演戲而已,你當什麼真?”
他不過是早早的出了門結果就撞上了這喝的酩酊大醉的安一音,他很是無奈又擔心安一音有什麼離間他們的手段,便趁著安一音不注意而給蘭心婭發了個短信。
這也就是為什麼蘭心婭能這麼及時的趕來的原因。
安一音想設計他。
那他就反著來算計她一把。
更何況他可是在大學的時候見識過安一音的酒量的,她喝三四瓶白的都不會醉,如今怎麼會就這麼剛巧的喝的酩酊大醉的撞上他?
還好他不傻。
任西爵騰出手揉了揉蘭心婭的頭,思忖了片刻才又偏頭看她:“我聽說你今天下午被安得拓叫去咖啡館裏了,你們說了什麼?”
蘭心婭托著腮看他:“你猜猜看。”
任西爵果真去想了想:“安得拓那個人我不是很熟悉,但是前兩天的接觸中我感覺他不是個善茬,你最好不要招惹他。”
“我也不想招惹他。”
蘭心婭掏了掏耳朵,“你倒是快點把她給重新娶了,好讓他再不能覬覦我啊。”
任西爵一聲輕笑。
這件事說來簡單可說來卻也是麻煩。
因為這安一音的父親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而他又和安一音有一些的恩情在中間,他自然不能把一切做的太絕,所以難免麻煩一些。
他還是太優柔寡斷了一些。
起碼在安一音這件事上,他實在是太過優柔寡斷。
蘭心婭也知道這其中道理,便是也沒有繼續追問,她隻是一個周旋了安得拓徐風來和安一音的事情覺得有些累了。
忽的,她怔了怔。
“對了!”蘭心婭驚喜大叫道:“我剛才看到徐風來了!”
任西爵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本來離的就不遠,難免會見到。再說了,平日裏你好像不怎麼喜歡她,今天怎麼提起她這麼開心?”
蘭心婭歪著脖子想了想,“她在和一個人交換著什麼東西,不過我不知道他們在交換著什麼東西,但是我大致了解了一些。”
“嗯?”
蘭心婭想了想:“她在交換和沈陽有關的東西。”
任西爵心一跳,眼皮也跟著跳了跳,他像是沒有聽明白,便又重複道:“沈陽?”
“對,沈陽。”蘭心婭道,“我不知道她調查沈陽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我知道她不是一個吃幹飯的人,她之所以這麼做了,就一定是有她的目的的。”
“能有什麼目的?”
“比如對沈陽的恨沒有泯滅,或者……”蘭心婭想著想著突然想到那天徐風來家找自己的場景,她看不到徐風來的眼睛,卻是能感覺到她身體散發出來的難過崩潰。
一縷一縷微不足道。
可是積累多了卻是足可以讓一個人窒息。
於是她便覺得有些難過,一句話便已經脫口而出。
任西爵聽了這話全身一震,訕笑:“沈陽的確跟徐風來有些仇,但是徐風來已經把沈陽給送進去了,何必還要調查他?再說了,徐風來會愛上沈陽?如果真的會愛上沈陽的話,她又何必把他給送進去?”
發動了車子這才無奈的對上身邊委屈巴巴的那人的臉,小臉皺成了一團,倒是有幾分的楚楚可憐,便把任西爵心裏的火都給滅了。
“演戲而已,你當什麼真?”
他不過是早早的出了門結果就撞上了這喝的酩酊大醉的安一音,他很是無奈又擔心安一音有什麼離間他們的手段,便趁著安一音不注意而給蘭心婭發了個短信。
這也就是為什麼蘭心婭能這麼及時的趕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