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安得拓神色終於裂開了一道縫隙。
他咬牙低咒了一聲什麼,也不說話,直接起身就往外走,走了兩步卻是又被氣急敗壞的安父叫住:“你還要去哪兒?你就不怕這事萬一被捅出去了,你會有什麼好下場?”
安得拓淡淡回頭看他:“這事事關安家,更關於爸你的所謂的仕途,你不可能不會好好處理這事的,我自然不怕。但是對於爸你口中的這個把我給賣了的人,我自然得好好的會會。”
安父全身一震。
他怎麼也沒想要自己這個養了二十多年唯唯諾諾的性子的兒子,居然也會有這違逆他的這一天。
他咬緊了牙,管家就在這時候湊上前來小聲的道:“老爺,少爺年紀也不小了,有自己的想法也很正常不是嗎?再說了,自古一個道理,黑道白道不分家,要是真細說的話……老爺你不讓少爺走生意道,也不讓他學官道,他自然要開辟一個新路走……”
管家雖然說的頭頭是道。
但是他自己猶覺得自己家裏的這位少爺,他也是小瞧了的。
便也是說到一半的時候閉了嘴。
安父咬牙切齒的冷哼道:“安得拓到現在估計還沒想明白自己是被誰盯上了!他看上誰不行,偏偏去糾纏那個蘭心婭。任家是吃素的嗎,那個任西爵手段陰險的很,落到他手裏的人,哪一個不得吐出來點什麼……”
管家默。
安父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對了,你快去提醒一下安得拓,現在他最好不要去警局撈人!”
警局。
任西爵默默的轉動了一下手中的筆,旁邊的警察會心的湊上山來:“任先生,這些事我們來就可以了,何妨你親自動手呢?再說了,你問出來的,可用處都不大。”
那陳歌死了多少年了,這事現在又放在明年上說,自然是帶了幾分看笑話的心的。畢竟這主謀和幫凶都被抓到了,現在說這件事畢竟也有些晚了。
警察們是百思不得其解。
任西爵卻是閑適淡淡的放下了筆,他微微抬頭對上麵前的這個頹然坐在自己對麵的男人,嗤笑了一聲:“我自然有我的安排。”
這個男人的嘴太硬了。
他從他的嘴裏敲不出來任何有關安得拓不好的事情,不過任西爵也是有幾分本事的,他既然能針對著他來的,手中就一定是有針對著安得拓的證據的。
那就在中間做一點手腳吧。
搶他的女人倒是挺順手啊。
那也就別怪他背後捅刀子了。
他的話音剛落,外麵匆匆有人敲門進來:“任先生,外麵有人要見這個男人。”
他指著對麵那個頹然的男人。
任西爵神色微動:“來人是安得拓嗎?”
“是。”
任西爵神色微冷:“讓他進來。”
這個警局是最為偏僻的一地方了,裏麵的人多多少少都受過他任家的照拂。再加上這現任B市的市長都多少是因為任家的支撐才坐上這個位置的,對於這件事,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對!”
安得拓神色終於裂開了一道縫隙。
他咬牙低咒了一聲什麼,也不說話,直接起身就往外走,走了兩步卻是又被氣急敗壞的安父叫住:“你還要去哪兒?你就不怕這事萬一被捅出去了,你會有什麼好下場?”
安得拓淡淡回頭看他:“這事事關安家,更關於爸你的所謂的仕途,你不可能不會好好處理這事的,我自然不怕。但是對於爸你口中的這個把我給賣了的人,我自然得好好的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