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繞過他的手指,鑽進袋子裏掏出來了一個小盒子,然後抓住沈陽的手往屋子裏走。
“拿那些東西幹什麼,這一個就夠了。”
沈陽沒看清她手中握著的是什麼東西。
剛進了門,徐風來反手把門反鎖,摘了口罩撲了過來,把沈陽抵在了門上就粗暴的吻了上來。
沈陽大腦登時一片空白。
他伸手按住徐風來的肩膀把她推開,也忘記了去擦自己的嘴巴,盯著她驚道:“徐風來,你瘋了?”
“就當我是瘋了吧。”徐風來淡定回他一句,脫了自己的裙子,在沈陽慌張的眸色中又粗暴了脫了內衣褲,赤身裸體的就又撲了過去吻他。
她的呼吸滾燙,身上的情欲氣息似是把沈陽給拉入地獄。偏偏在沈陽要推開她的時候,隻是對上她眼底炙熱的溫柔,心底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酸澀的像是他徒步走了許久,饑渴難耐的時候,突然來了一股甘泉。
徐風來抱住他,吻粗暴的像是要把沈陽給生吞活剝,二人一路磕磕絆絆的上了樓。徐風來一腳踹開門,隨即把沈陽重重一丟,扔在床上。
沈陽也是衣衫不整。
徐風來咬開那盒子的包裝,沈陽看到那裏麵的東西——大腦裏的那根弦徹底斷了,徐風來再度想撲過來的時候被沈陽一把抓住了胳膊。
沈陽氣喘籲籲,臉頰處有緋色的紅,黑眸卻是鎮定異常。
“你要和我這個沒幾天活頭的人春風一度?”
徐風來對上他的眼睛笑,抿緊了唇,露出一顆小虎牙,看上去竟是有幾分年少的天真。
“我想好了,人活這一輩子總要為自己而想一次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嗯,現在我想幹你。”
頓了頓,她又道:“我一直想上了你……唔嗯!”
她這句話沒說完就被沈陽一個用力給反壓在了身下。
沈陽黑眸裏的光灼灼發燙。
那份鎮定自若像是被什麼東西而點燃了。
他盯著她的眼睛笑:“巧了。”
他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急促如打鼓。
剩下的字盡數化作不清的呢喃堵在了徐風來口中:“我也是。”
天雷勾了地火。
窗簾未曾拉上。
於是外麵的清風明月。
皆徐徐而來。
徐風來是被一陣急促不已的手機鈴聲而吵醒的,她不耐煩的呢喃了句什麼,伸手摸了摸,終於在床頭摸到了那手機。
她迷迷糊糊的看了看時間,不過是淩晨三點。
是任西爵打來的電話。
“搞什麼!”
她差不多到淩晨了才睡的好不好,誰知道沈陽禁欲了這麼久,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種馬一樣的,硬是折騰了她好幾個小時!
一次又一次的。
她一點力氣都沒了。
剛剛掛斷,還沒等她閉上眼,電話卻又火急火燎的來了,徐風來又掛斷,接著又來。
她抓狂的點了接聽,開頭就一頓罵:“你幹嘛了你?你媳婦丟了還是世界末日了啊,大半夜的打什麼電話啊?還讓不讓人睡了?”
電話那頭默了默。
任西爵是給沈陽打的電話,現在是什麼時間了,被徐風來接到了……任是用腳趾頭想也能想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的手繞過他的手指,鑽進袋子裏掏出來了一個小盒子,然後抓住沈陽的手往屋子裏走。
“拿那些東西幹什麼,這一個就夠了。”
沈陽沒看清她手中握著的是什麼東西。
剛進了門,徐風來反手把門反鎖,摘了口罩撲了過來,把沈陽抵在了門上就粗暴的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