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放下的。
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人實在是寥寥無幾,隻有林弦和自己還有死去的樸生知道,自己沒告訴過別人,那……難道是林弦一個大嘴巴說漏了?
林軒覺得很有可能。
他和林弦是雙生子,臉和聲音甚至基因都差不多,這小女孩估計說的老婆老公的該是和林弦不是自己。隻是她這一進來就看到了自己,這臉和聲音都一樣,難免認錯了。
想到這裏他就心安了一些。
指了指對麵的林弦道:“你的老公在那裏,我不是,我是他哥哥林軒,他、他才是林弦。”
他的話剛說完。
那小女孩直接就抓住了他指著林弦的手握住,她的手有些涼,讓林軒因了喝酒有些火熱的身子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小女孩端起他的臉,珍重的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
在林軒愣神的時候,忽的笑了。
聲音去春風化雨:“我不是來找他的,我就是來找你的,林軒,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啊。”
林軒現在真是徹底懵了。
他潔身自好的很啊,先不說是的確一輩子都隻栽在了樸生一個人身上,就再也沒有和一個女人拉過手吻過了,現在這冷不防被一個小孩子給強吻了……
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終於崩塌。
故事戛然而止,任西爵托著腮想了會突然道:“那個小女孩強吻的你還是你喝醉了酒什麼都記不清楚了強吻了人家?”
林軒怒道:“你看剛才那個小屁孩過來的時候,她那一幅篤定的胸有成竹的模樣會是我怎麼她了的樣子嗎?”
這倒是。
她的反應的確太過普通。
被這麼多人圍觀看笑話一般都是指指點點,普通這個年紀的小孩子應該多是害羞羞愧。
可她卻是……
任西爵突然道:“萬一那小女孩不要臉呢?”
“……”
蘭心婭輕咳了聲打破了這種詭異的安靜:“所以說不準,說不準真的是因為這樣,嗯……因為那小女孩臉皮太厚了覺得林軒醫師生的好看,所以就硬是想要強吻什麼的……也理所應當了。”
她心裏已經隱隱有了一個認識。
隻是現在她說不出來也不能說出來。
林軒不說話。
沉默了半天也再不說話。
鬧騰過一會倒是忘記了要告訴林軒他們要走的事了,任西爵拍了拍額頭懊惱的嘖了聲,剛要起步回去卻被蘭心婭抓住胳膊。
“幹嘛去?”
“跟他告別啊,我們的機票就在明天。”
蘭心婭想了想:“還是先別了。”
“怎麼?”任西爵的心立刻提了起來,頗有些緊張的咬著牙輕聲問,“你不要和我回去了?”
“不是。”
他這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會反悔的模樣倒是逗笑了蘭心婭,蘭心婭反手握住他的手,思忖了會道:“嗯……你有沒有注意到,林軒說他看到那小女孩的時候覺得那小女孩和樸生很像?”
“嗯。”好像是有。
蘭心婭道:“我覺得那個小女孩就是樸生。”
任西爵陡然睜大了眼:“你可別瞎說,樸生早在六年前就死了,她的葬禮我也出席了。並且骨灰都被一陣風吹進了海裏,哪兒還能死而複生!”
是他放下的。
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人實在是寥寥無幾,隻有林弦和自己還有死去的樸生知道,自己沒告訴過別人,那……難道是林弦一個大嘴巴說漏了?
林軒覺得很有可能。
他和林弦是雙生子,臉和聲音甚至基因都差不多,這小女孩估計說的老婆老公的該是和林弦不是自己。隻是她這一進來就看到了自己,這臉和聲音都一樣,難免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