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心婭卻微微皺起眉來:“徐總……徐風來?”
“是。”
破鏡重圓了嗎?
她怔了片刻似是有一些印象,可是再往前追溯她卻又記不起來了。
哎。算了吧。
鬧了一會發現這公司裏也沒什麼是勞累她的,蘭心婭也自覺無聊準備收拾東西回去休息。她的時差還沒倒過來。
剛出了門,鄭卿卻不知道忘記了什麼又火急火燎的跑過來遞給了蘭心婭一個東西,鄭卿臉紅的像是番茄,頗為忸怩:“這是……我們的喜帖。”
蘭心婭心一跳,麵上卻不見絲毫喜悅,淡淡的道:“和誰的?”
鄭卿氣憤跺腳:“蘭總,我不信你不知道!”
她自然知道。
果然一打開大紅鎏金的喜帖,兩個熟悉的名字就映入眼簾,在這蕭索素色的周遭添了些亮麗。
她看不出顏色卻也感覺暖洋洋的。
好像捧著的不是喜帖,而是兩顆火熱滾燙的心。
“下月初六?”
“是。”
蘭心婭小心翼翼放起來:“我會去的。”
鄭卿笑容粲然,眸色裏盡是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蘭心婭剛要走,她卻又道:“對了蘭總,你什麼時候和任總再舉辦一個婚禮呀?”
“舉辦?婚禮?”
小丫頭倒是興致盎然:“對呀,上一次安一音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再加上蘭總你大病初愈,當然要好好的慶祝一下!”
蘭心婭還沒想過。
“我沒想過。”
“哪兒能不想呀。”鄭卿神秘兮兮的湊過來,“我跟你說啊蘭總,聽說最近安一音可沒在國內,好像是出國去找安得拓了,這個大好時機你再不把握住,還等什麼哪?”
聽起來好像的確是這個意思。
蘭心婭好笑的勾起唇角,含糊道:“我知道啦。”
她自從回國就住在了任家。
像是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任太太再不刁難她,反而還幫她這個幫她那個,沒了隔閡,一家人的氛圍還真是其樂融融。
剛進門,保姆上前來接過她和任西爵手中的東西,二人就說笑著走過去入了座位。
任太太是怎麼看蘭心婭都看不夠。
這笑容太好看了,不過她怎麼這會才發現呢?
這樣想著笑容也多了些,她夾了些飯菜到蘭心婭碗裏,笑著催促:“快吃飯快吃飯吧,你看我兒媳婦都餓成什麼樣了,太瘦了可不好生大胖孫子。”
蘭心婭臉紅了。
這麼一說任西爵也發覺了,他握了握蘭心婭的手,很同意這個觀點。
“是該多吃點。”
蘭心婭的碗很快就放的滿滿當當。
這……別說吃不完了,她吃一半也是好的,可是麵對這任太太這期盼的眼神她卻也不能說些什麼。隻能在背地裏死命的掐任西爵的腿,任西爵卻麵不改色,依舊笑著看她:“對,太瘦了。”
他輕湊到她脖頸處吐了一口氣,看到蘭心婭下意識聳了聳脖子才滿意的繼續道:“我今天得吃了你,你不吃飽沒力氣。”
“……”
聽了這話蘭心婭想跑了。
不過……她四下看了看,這是在任家他的地盤上,別說她跑了,就算藏起來不多時也會被他給抓到。
蘭心婭卻微微皺起眉來:“徐總……徐風來?”
“是。”
破鏡重圓了嗎?
她怔了片刻似是有一些印象,可是再往前追溯她卻又記不起來了。
哎。算了吧。
鬧了一會發現這公司裏也沒什麼是勞累她的,蘭心婭也自覺無聊準備收拾東西回去休息。她的時差還沒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