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妹妹也沒來。
哎對了,她為什麼不來?
他認真盤腿而坐的思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狙擊手開槍的前段時間他和安一音正在吵架呢。
安一音想要回國。
他不讓。
後來就爭吵起來。
掀翻的桌子破碎的高腳杯和流了一地的紅酒。
還有路人的驚叫自己的撕心裂肺。
當時到底是說了什麼呢。
記不清楚了。
如今畫麵定格,他聽到外麵有敲門聲。驚慌了幾秒卻又是詫異起來,會是誰,還會是誰知道自己回國了還待著這裏?
他赤著腳去開門。
對上門口的那人的眼睛,那人對他招了招手,笑容格外猥瑣且難看——嗯,他覺得非常猥瑣且難看。
不過也符合他那一顆毒辣的心。
安得拓沒關門,靜靜的看著他。
頓了頓,任西爵無奈的聳了聳肩:“怎麼,你不打算讓我進去?”
“不打算。”
他冷冷道,一隻眼睛卻也銳利的很,“你又在附近放了多少狙擊手?”
任西爵挑了挑眉直接撞開他往屋子裏進:“今天來的匆忙,一個人也沒有帶。”
他把自己提著的食品袋放在桌子上。
屋子裏一股刺鼻酒味。
還扔了一地的泡麵。
任西爵嘖了聲:“你妹多久沒來過了?”
“不知道,一個月吧,或者兩個月。”
他活的連時間都不記得了。
任西爵拉開窗簾找來垃圾袋把垃圾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這才把食品袋裏的菜拿了出來,找了盤子一盤盤的放好,最後還在最底下一層拿了四瓶白酒。
任西爵罵罵咧咧:“這東西太沉了,我提了一路差點把我的手指頭給勒斷。”
“勒斷了才好。”
“切,真心狠。”
找到了兩個杯子倒了酒,任西爵示意他坐下來,安得拓卻是一臉戒備:“你今天來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任西爵冷笑,“你還有臉問我,你這一抹屁股走的幹淨,給我公司留下的漏洞卻讓我整整忙活了大半年哎小子!你不會異想天開著想著讓我放過你吧?”
他早就料到了。
現在聽著竟然也不慌張。
“那你是在這飯菜和酒裏給我下了毒?”
下毒倒不至於。
不過……任西爵擦了擦鼻子,他倒是的確這樣想過。
“你先坐下,和我喝了酒再說。”
任西爵罵罵咧咧的踢了一腳腳邊的泡麵盒子,誰知道裏麵還有湯汁,腐臭的液體登時染了他的鞋。
他的臉登時變得很難看。
安得拓卻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酒過三巡,都醉的不輕。
安得拓拿著酒看了眼,低咒了聲什麼:“你拿這麼高純度的酒想著幹什麼呢你。”
任西爵幽幽道:“我想著喝酒喝死你。”
安得拓一聲嗤笑。
“我酒量雖然不是頂尖,卻也是沒多少人比得過我的,這幾瓶酒而已,再高的純度也喝不醉我。”
任西爵話音更加幽幽:“所以我改變了主意,我想著下毒弄死你。”
安得拓可是個千年的狐狸,當即嗤笑道:“可你不吃我也不會吃,你吃了自己也會死的。再說了這一招也太老套了,你就不能換個清新脫俗的?”
自己的妹妹也沒來。
哎對了,她為什麼不來?
他認真盤腿而坐的思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狙擊手開槍的前段時間他和安一音正在吵架呢。
安一音想要回國。
他不讓。
後來就爭吵起來。
掀翻的桌子破碎的高腳杯和流了一地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