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沒有明說那個被他“勾引”的男人是誰,但是想一想這幾天薛雲風和官小宴來往密切的身影,王凱也猜到了幾分。
套一套官小宴的話,果然。
江離竟然是個gay!
王凱欣喜若狂,他感覺,自己該有所行動了。
我被非禮了
出租車停在了我家樓下。我打開車門,踉踉蹌蹌地走下車。善了個哉的,裝了一路的醉,老娘終於可以解脫了。
王凱卻跟上來,他一手扶著我的肩膀,一手扯著我的胳膊,將我拉進他的懷裏,說道:“我送你上去。”
我試著躲開他,可是無論怎麼躲,他總是能牢牢地扯著我,力道並不重,我卻也躲不開。於是我泄氣,任他扶著——其實更像是拎著——上了樓。
我們站在我家門口,王凱一手扶著我,一手去按門鈴。我想說我有鑰匙,可是我一個醉鬼,當然不能幹這麼明白的事情,於是我隻好眯著眼睛什麼都不說。等到王凱按了半天門鈴,裏麵沒有人應,我還吆喝著使勁拍了幾下門,大喊道:“江離,給老娘開門!”即使是裝醉,那也是醉了,江離不敢把一個醉鬼怎麼樣的。不過做完這些,我不禁有些忿忿然,老娘我要裝醉裝到什麼時候才算完!
裏麵還是沒人應,看來江離是真的沒在家了。王凱低頭看向我,問道:“小宴宴,你有鑰匙嗎?”
我白癡一般地朝他笑笑,然後摸出了鑰匙。
王凱臉上的笑容很奇怪,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在忍笑。他接過鑰匙,開門,然後扶著我走進客廳。
王凱把我放在沙發上,自己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心裏一沉,麵不改色地踢了踢他的腳,朝他嘿嘿一笑,說道:“你最好趕快走,我老公可惦記著你呢。”
王凱卻莞爾:“我也惦記著你呢。”
我無語,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估計我不搭理他,他自己覺得無聊,就離開了吧。
“小宴宴,你老公不在家。”
“小宴宴,你不覺得我們其實可以做點什麼嗎?”
我沒說話。我不相信這家夥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我的地盤動我。
“小宴宴,你不說話就表示默認了?”
我忍不住說道:“你就不怕江離爆你菊花?”
王凱沒說話。我有些奇怪,睜開眼睛,卻嚇了一跳——王凱那張臉已經近在咫尺,他的嘴唇幾乎貼到了我的臉頰上。我一驚,伸手去推他,他卻雙臂環著我,將我固在懷裏,任我怎麼用力,都無濟於事。
王凱牢牢地抱著我,下巴在我的肩窩處蹭了蹭,然後他附在我耳邊,低聲說道:“為了你,我沒什麼好怕的。”他說完,輕輕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一個激靈,在他懷中掙紮道:“你放開我,放開我!”
王凱卻抬起一條腿,按住我掙紮著的雙腿,然後他一手抓住我的兩隻手腕,抬起頭看我的眼睛,那目光灼灼閃亮,跳動著危險的火焰。他的聲音有些急切,又有些暗啞。他對我說:“小宴宴,我愛你,我愛你你知不知道!”
“放開我!”
“對不起,我控製不了自己。”
“王凱,你放開我,咱們是朋友。”
“我們不是朋友,小宴宴,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他說著,低頭吻我的脖子,一下一下,不輕不重。我聽著他淩亂而粗重的呼吸聲,越來越害怕。
“王凱,你放開我,我求求你了。”
王凱沒聽到一般,順著我的脖子一路向下,他扯開我衣服的扣子,在我的鎖骨上啃啊啃。我想推開他,可是手被抓著;我想踢開他,可是腿被壓著。於是,我的掙紮變成了不倫不類的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