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滿:“難道你覺得我家盒子配不上韓梟?”
江離搖頭:“倒不是,不過這種事情,總是女人吃虧一些吧?”
我胸有成竹地擺擺手:“沒事,盒子這人我很了解,她今天這表現,說明她對韓梟一定有感覺,你沒看到她平時吃飯時多生猛的……話說,你覺得韓梟有沒有喜歡盒子?”‖思‖兔‖在‖線‖閱‖讀‖
江離卻滿不在乎地說道:“感情可以培養,他該犧牲的時候就得犧牲一下。”
江離你太無恥了!
於是,在我和江離的密謀之下,我們約了盒子和韓梟周末一起去泡溫泉度假。當然溫泉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專門找了一個比較受歡迎的度假村,而且隻訂了兩個房間。盒子他們需要的不是奸情,而是曖昧,拉進距離的曖昧。
當我一本正經地宣布,盒子和韓梟需要住同一個房間,而且此度假村沒有剩餘房間時,那倆人都有些傻眼。
盒子終於矜持不下去了,她屈起手指惡狠狠地敲我的腦袋:“官小宴,你搞什麼?”
韓梟尷尬地咳了一下,笑道:“那……我和江哥住一個房間就好。”
我義正言辭地說道:“江離比盒子還危險呢!”
當我看到江離那發青的臉色時,我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於是訕訕道:“那什麼,反正我就是要和江離睡一個房間!”我也不管丟不丟人了,幹脆一把摟住江離的脖子,用一種絕對的占有者的姿態看著韓梟,傳達了一種“除了我之外不管男人女人都不準靠近我家江離”的信息。
韓梟的臉紅了一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連盒子都被我這彪悍的舉動驚呆了。
江離卻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度假村裏到處都是溫泉,吃過晚飯,我丟下盒子韓梟兩人,尾隨著江離來到一處很小的溫泉旁邊。這裏很隱蔽,也不知道江離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江離的臉色一直不怎麼好,我知道他是因為我今天說錯的話生氣。他一直想擺脫“gay”這個帽子,我卻拿來取笑,多傷人啊!
江離站在泉水邊,看著冒著熱氣的泉水發呆。
我走上前,鑽進他懷裏抱住他。我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低聲說道:“江離,別生氣了好不好?”
江離沒有動。我又說道:“對不起,我並不是要故意揭發你的性取向的,哦不,我是說,我不是故意要嘲笑你的性取向的。也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沒有要懷疑你的性取向。不對,我……”我覺得這個事情比較複雜,越來越說不清楚。
江離顯然被我再次惹毛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官、小、宴!”
我抬頭,正對上他冷氣森森的目光。我被那目光刺得脊背發涼,心裏一抖,幹脆使出了殺手鐧。
我踮起腳,勾住江離的脖子,叼住他的嘴唇。起初江離的身體有些僵硬,不過她很快就擁住我,並且反攻為守地含住我的嘴唇,深深淺淺地吻著。江離一手扶著我的腰,一手扣住我的後腦,他的吻越來越深,也越來越用力,我的腿已經開始發軟了。
江離扯掉我們身上的衣服,然後將我攔腰抱起,走進溫泉。
溫泉的水不深,隻剛剛沒過我的胸部。江離扶著我,目光閃閃地低頭看完,他說:“官小宴,我不是gay,從來都不是。”
我歉意地低下頭:“對不起,江離。”
江離卻說:“沒有誠意。”
啊哈?我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江離低頭在我的唇角輕輕舔了一下,然後他彎起嘴角,目光如夜空下璀璨的星。他低低地略顯沙啞地說道:“官小宴,拿出你的誠意。”
我老臉一紅,明白了江離所謂的誠意是指什麼。
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