藹熱情,非常能活躍氣氛。從車站到他家的老房子,幾十分鍾的車程下來,他和我們已經非常熟絡了。通過交談我們得知,原來陸子鍵他爸爸在市區裏開了好幾家特色飯店,生意做得不錯,他們全家都住在市區裏,這次陸叔叔是專程趕回來招待我們的。
陸叔叔不僅自己來了,還把他們飯店的一個金牌大廚帶了過來,晚上給我們做了一頓精彩的白洋澱特色大餐,吃得我禸體和靈魂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那個□啊。
後來陸叔叔有事先走了,令人振奮的是,他把那位金牌大廚留了下來……
大家白天趕了半天路,晚飯又喝了點酒,於是也沒精神幹別的,都早早地睡下了。這座房子裏一共有四個臥室,兩個超級大,另外兩個稍微小一些。金牌大廚自己住一個小臥室,另外一個小臥室空著,那兩個大臥室正好男生一間女生一間。陸子鍵的爸媽得知我們來,已經提前在臥室裏拚好了很大的床,足以供好幾個人同時在上麵打滾。柔軟的床上還鋪著竹製涼席,躺上去又軟又涼快,甭提多舒服了。
我們一二三四並排著躺在床上,說了一會兒話。一三四都比較累,唯獨小二,打了雞血一樣,精神振奮得不像話。她不停地在我耳邊絮絮叨叨地重複著“陸子鍵和鍾原睡在一張床上”之類的話,搞得我迷迷糊糊睡夢之中竟然看到陸子鍵和鍾原緊緊地抱在一起睡覺,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我又睡了一會兒,淩晨的時候被尿憋醒。雖然我極度不想起床,奈何這種事情又不好太忍,於是隻好迷迷糊糊地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出去上了個廁所。廁所在院子裏,此時天上掛著半個月亮,月光有些模糊,一如我此時的意識。
我上完廁所,摸進了房間,倒頭就睡。朦朧中似乎有人吃驚地叫了一聲“木頭”,我認為那是幻覺,來源於我的潛意識裏對某人深深的恐懼。於是我也沒在意,伸手在身旁胡亂抓了起來,想找一角被子蓋上。淩晨的夏天還是一些涼意的,我現在就冷得睡不好,可惜抓了半天什麼東西都沒抓到,真奇怪,昨晚明明有被子的,難道被小二那家夥踢到床下了?
我的神經不得不恢複一絲的清明,剛想睜開眼睛坐起來看看究竟,卻冷不防身體被一隻手拖曳進懷裏,然後那人的四肢幹脆全纏了上來,一隻腿還大大咧咧地搭在我的腰上,儼然我就是一隻抱枕。
被這麼一隻恒溫動物抱著,我的身體漸漸暖和起來了,困意也重新席卷回來,於是我也沒去想這個家夥到底是小二還是四姑娘,幹脆利落地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陣談話聲吵醒的。
院子裏有自來水龍頭,此時傳來嘩嘩的水聲,估計是有人在洗漱。
這時,有人問:“他們倆怎麼還沒醒?”聲音粗獷,應該是那金牌大廚。
有人回答:“誰知道,估計這會兒正纏綿呢吧。”說完還不懷好意地笑,那聲音是如此的猥瑣,一聽就是小二。
又有人說:“算了吧,他們倆就算有這賊心也沒這賊膽吧?”四姑娘的聲音。
“喂,你們,昨晚有沒有看到不該看到的?”老大的聲音。
一個猥瑣程度不亞於小二的男中音回答:“沒有沒有,我們一直在很厚道地睡覺。”
雖然他們的談話沒頭沒腦的,我暫時搞不清楚是什麼意思。不過我那半睡半醒的神經瞬間被另外一個發現給劈醒了。
一二四都在外麵,那麼,那麼……此時八爪魚一樣把四肢都纏在我身上的,又是何方神聖?我我我我……我不會撞見鬼了吧……
別怕別怕,據說大部分鬼都隻會嚇人不會吃人,我按捺住心中的恐懼,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低頭去看搭在我腰上的那隻手。那隻手很白,皮膚細膩,手指修長,指甲的形狀很漂亮,這隻鬼的手倒是蠻好看的,不過就是有點眼熟。
我順著這隻美手往上看去,手臂,肩膀……我心中湧起一種不祥的感覺。
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鍾原此時正揚著嘴角低頭看我,黑亮的眼睛裏盛滿了不懷好意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
據說今天是某位筒子滴生日,生日快樂呀~
作為鍾原的親娘,我也不禁搖頭感歎,這小子太壞了>_<
話說,某七我木有說過要日更啊,日更太累了= =
還有啊,明天不更了,後天更~
鍾原害羞了
鍾原此時正揚著嘴角低頭看我,黑亮的眼睛裏盛滿了不懷好意的笑。
我的腦袋轟地一下炸開了,這這這……怎麼回事?
我驚慌失措地從鍾原懷裏鑽出來,跳下床,然後結結巴巴地問他:“你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對我做了什麼?!”
鍾原悠閑地側身躺著,一隻手撐著頭,那姿勢,仿佛一隻妖嬈的美人魚。他看著我,淡淡地笑了一下,答道:“麻煩你看清楚這是哪個房間。”
我環顧了一下,頓時無地自容了。這房間和我們的房間很相似,不過角落裏放著鍾原他們的行李,這說明什麼。
難道我走錯房間了?我突然想到了淩晨那場模模糊糊的如廁,當時稀裏糊塗地就摸進了房間裏,也沒看清楚床上躺著的是誰……這麼說,從那時候起,我就已經睡在這個房間裏了?不僅如此,我還和鍾原睡得如此的曖昧,更重要的是,其他三個人肯定都已經看見了,尤其是陸子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