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急的又喊了幾句九兒,拎起裙擺狂跑了幾步,氣喘籲籲的擋在飛鳳的前麵。
“你……你幹嘛不理我。”女子氣憤的睜著大眼瞅著眼前的人。
女人抱臂,好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她的堂妹……哦,不對了,她們家已經出族了,那麼她和她還真是沒關係了。
“我叫花飛鳳,誰知道九兒是誰?”
“你……嗬嗬…以為野雞翅膀上多插幾根兒毛就是鳳凰了?真是夠不要臉的了。”
女人瞧著花雪,上上下下的大量了一遍,一身掐腰粉色碎花的裙子穿在她身上倒是顯得她豐盈的身子,前凸後翹的。
典型的錐子臉,膚色很白,大大的眼睛很有神,柳葉眉被她精心的修飾過,看起來還不錯,鼻子不是很嬌小,櫻唇小口一點點,紅潤晶瑩,怪不得附近村子裏有明的一枝花,確實是有那個資本。
“野雞也好過你這隻炸毛的家雞,除了隻會聽話的下蛋之外你還有什麼可驕傲的。”
“你……行,不跟你一般見識,今兒我找你,是專門的警告你,花強你想也沒想,趁早死了你那條心,別在那癡心妄想,要是你還敢想著他,我一定會讓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飛鳳驚訝的長大了嘴:“哎呦呦,你一個大姑娘家家的,竟然張嘴閉嘴的都是男人,還讓我嫁不出去?你做夢呢!要是我把你今兒這話,對著我家隔壁那趙嬸子一學,嘖嘖嘖,嫁不出去的還指不定是誰呢?說我不要臉,你更不要臉。”
竟然說她癡心妄想,簡直是好笑,和她在這竟然浪費這麼長的時間,真是不可原諒。
錯過她,撞了下她的肩膀,直直的走進了大山,卻是選擇遺忘背後那一雙惡毒的眼。
抓兔子也是需要技術活,走進半山腰,那裏有一處天然的河塘,附近的青草長的很茂盛,也有不少的動物全都到這裏飲水。
要是抓雞,兔子之類的東西必須圍著這附近轉悠。
腳步很輕,很輕的湊到河塘附近。
瞧著飲水的動物有不少,都是一些小型的,裏麵也不乏有稍微大點的麅子,搓搓手掌,那麅子是最好抓的。
要是放在冬天,下雪之際,隻要嚇唬嚇唬它,它準兒一頭,倒栽蔥似的紮進雪堆裏,隻把屁股漏出來,以為這樣就不會讓人看見,所以,抓它是一抓一個準兒。
傻麅子這詞兒也就是這樣來的,不過說道傻,它還真是,你抓它跑,跑完之後回頭還看看你是不是趕上了。
所以往往很多時候,這麅子就很容易被人給抓住。
瞧著對麵的那隻傻麅子還在那飲水,要是自己繞道它身後,嚇唬一下,興許它直接跳河了。
想到河塘,目測,似乎水不淺,輕微的皺眉,不知道這樣行不行。
可不管怎麼樣,也要試試,要是真的行呢?也說不準。
轉過身子,從大樹後麵繞過去,走到傻麅子的後方,看準時機,迅速的跑上前。
河塘附近的野雞,池塘裏的野鴨都閃動著翅膀,撲棱撲棱的逃命,能飛的,不能飛的,都在拚命的逃,嘴裏還有節奏的交換著……嘎嘎嘎。
岸邊上的傻麅子也被驚到到,掉頭就跑,並沒有像飛鳳想的那樣,一頭栽河塘裏。
可她也沒有放棄,它躲,她堵,堵的同時逼近它。
尋找半晌大耳狐的巫颯和張淳,瞧見這下麵的情景,巫颯差點笑出聲來。
一個大活人竟然和一頭畜生較勁,搖搖頭,含笑的瞅著身邊的人:“這丫頭有意思。”
站著的張淳,緊抿抿嘴唇,沒有回話,嘴角含笑的看著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