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卸完東西回去的時候,竟是垂頭喪氣的,一點精神頭都打不起來。
女人瞅著鐵牛走的時候都沒跟自己說一句話,瞧瞧他那樣子,似乎很失落,回頭在看看男人那眼,滿眼裏都寫著他現在,此時此刻不高興,很不高興。
飛鳳走上前兩步,到他身前,俯身的盯著他。
女人此時很得意,俯視看人的感覺真的很爽,嘴角噙笑,伸手勾起男人的下顎。
慢慢的靠近他那張放大的俊顏:“男人,雖然生米煮成熟飯,我現在也還是沒嫁給你,就不能稱呼為娘子,懂?”
張淳不語的身後抓住飛鳳的手,聽著她說的話男人心裏很不高興。
這都已經是他的人了,竟然還敢說現在不是他娘子?
還想在外麵勾三搭四?
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在女人錯愕的眼神中,男人的身影直接越過她的頭,反過來俯視她。
瞅著她驚詫的眼神,男人樂了,伸手摟過女人的腰,下一秒,原地隻剩下一輛空空的輪椅,和推著輪椅,此時正在幹懵逼狀態中的青龍。
屋子裏,女人有些搞不清楚狀告,看著朝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的男人,那臉上還有怒氣,周身縈繞一股殺氣,飛鳳緊張的咽咽口水,慢慢的後退。
這個男人不是殘廢嗎,怎麼還能站起來?
“你幹…幹嘛?”
女人後背抵住牆,無處可以退,驚恐的瞧著他,腦子裏想著,男人是不是中邪了,上午下聘,下午就叫娘子,這未免也太快了!
男人笑而不語,走過去,靠近她,低頭瞅著收到驚嚇的女人,很滿意此時他看見的。
輕笑著道:“記住,你以後是我的女人,不允許和別的男人說話,尤其是那些對你心懷不軌的……男人。”
話裏卻是透著毋庸置疑的聲音。
男人離的女人很近,近到女人都能聞到他身上好聞的龍涎香,近到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男人下顎那冒出一點點青色胡渣,近到……彼此的衣服緊緊的挨著。
飛鳳仰頭看著男人,聽著他說的話,驚訝了一番,隨後笑著道:“感情你是吃醋了啊。”
女人見男人隻笑,並不反駁她說的話,飛鳳笑了。
是真的笑了:“你吃醋個什麼勁兒,我和那賣魚的也沒什麼,隻是今天他要送我回來的,我想能省十多文銅板,其次倒也方便,我就答應了,不過你放心,我對他沒興趣,大不了下次不做他的車不就完了。”q8zc
張淳聽到前麵的話說的還像回事兒,可後麵的話男人卻不高興:“不需要省,我有銀子,嫁過來就在家相夫教子,哪裏都不許去。”
飛鳳眨眨眼,過了片刻回過味來了。
擰著眉伸出手指,點著男人的胸:“什麼意♂
可誰知道他竟然也伸出舌頭回應,這著實的讓她嚇了一跳。
現在的她,完全的對張淳有了另一層的感觸,此人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還是一頭澀狼,竟然讓她給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