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祥被人揭老底,臉不紅氣不喘的嗬嗬嗬的笑著:“不會,怎麼會餓死你,你二哥我以前可也是一個勤勞的人。”
“呦呦呦,真沒看出來。”
女人很不給麵子的撇子,以前勤快她是真的沒看見,不過以後估計能看的見了。
有她在,二哥想在懶惰,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兄妹倆,在院子裏聊了好長的一會兒,要不是到晌午該做飯,興許這兩人還能聊。
吃過飯,下晌涼快一些,飛鳳帶上草帽,扛著鋤頭下地。
地理的玉米秧子已經長出挺高的了,回來的時候,瞧著地理好多人都在間苗,她家的那兩畝地可還是一點都沒動。
按著原主的記憶,走到自家那兩畝地。
看著那地理的玉米苗張的蔫蔫的,飛鳳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在看看旁邊那地,那秧苗一個個張的都很好。
女人的眉頭不由的一挑,看來這種地也是一門學問。
下地,瞅著地理那些秧苗,看著哪個坑裏的秧苗蔫蔫的,她就拔那個。
拔下的秧苗也沒扔,放在地邊,等著回頭收回去,放在空間裏,再種上。
兩畝地,聽著畝數不多,可放眼望過去還真是不少,尤其是對第一次下地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苦差事。
幹了一個多時辰,飛鳳直起腰,喘熄了一口氣,把腰間水囊拿出來,喝點水,疲累的身子,瞬間又充滿了活力,女人美滋滋的點頭,還是空間裏的水好。
“爹,快看,竟然是花棄婦,嘖嘖嘖,竟然下地幹活兒了嘿,真是少見。”
棄婦?
飛鳳扭頭瞧見是花鎮榮家小兒子花錦堂,見他對著自己竟是不屑的撇子,那眼神裏充滿了輕蔑,跩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這種小人得誌,飛鳳也懶得的理會他。
既然他都能說出棄婦這個詞,想來村子裏已經傳遍了,女人笑笑,一隻耳朵聽,令一隻耳朵往外冒,完全的不忘在心上。
誰人背後不說人,誰又不能被人說!
隻要她家過的蒸蒸日上,家裏有了銀子,自然而然有人巴結。
花鎮榮瞧著飛鳳幹活,擰下眉,對著小兒子揮揮手:“幹活兒去。”
花錦堂瞧見爹那臉不樂嗬,聳聳肩,彎腰,繼續間苗。
太陽快要落山,飛鳳直起腰,看看前麵還剩下也就半畝地了。
咬咬牙,把剩下這塊趕緊的幹完,明天就能澆,那地理的這些活兒也都差不多了,每隔一段時間來除除草,澆澆水,就行。
紮頭繼續的幹,手上的動作也快了起來,可一轉眼,身側倒是多了一個人,仔細一瞅,竟是花曉飛。
“姐!”
花曉飛扭頭衝她笑笑:“趕緊的幹,趁著日頭還在,要不然一會兒天黑了,你都不知道拔的是哪顆苗。”
女人高興的樂了,作伴幹活的感覺很的好,兩人說說笑笑就把活計幹完了。
順著壟溝往回走,把地上的秧苗也拾掇起來,兩畝地,間苗間出來不少,這些東西要是放在空間裏種,收回指定比外麵的多的多。
回村的路上,曉飛瞧著飛鳳,欲言又止的。
“大姐,我合離了,我很好,不用擔心著。”
飛鳳瞧見花曉飛那神態,就知道她想說什麼,隻是不知道怎麼開口而已。
麵對合離這種事情,遲早是要說的,早晚都是說,在者,她是真的把皇甫淳放下,沒什麼感覺到好尷尬的。
花曉飛瞅著飛鳳那坦誠的眼,開心的笑臉,也回了個笑:“那就好,我聽說的時候,還怕……還怕你想不開,偷偷的去看過你,發現你還挺堅強的,倒是讓我放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