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停下。
靜靜的泡了一會兒,瞧著不遠處的那個小妮子還在玩,臉上的笑真誠了許多,嘴裏發出咯咯咯的銀鈴一般的笑聲,就像小孩子一樣。
女人搖搖頭,上岸,利索的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把濕掉的衣服拿在手裏,走出幾米遠,蹲在瀑布邊上的大石頭上清洗手中的衣服。
洗的差不多了,可水中的人還在那玩,看樣子玩上一下午,她也是玩不夠。
“要是在不出來,我們可就走了,正好甩下你這個累贅。”
雲溪聽到這話,頓時遊上岸。
四處瞅瞅這附近沒人,快速的換上幹淨的衣服,伸手把濕掉的衣服扔給了女人,用著命令的口氣:“洗出來。”
女人拿著洗好的衣服,起身,路過她的身側,陰森森的道:“不洗可以,等你沒衣服穿,可別光著腚出去,省的丟人現眼。”
說完把衣服晾在樹杈上,回頭在看她的時候,見她在瀑布邊上,拿著手裏的衣服狠狠的搓洗,有一瞬間,飛鳳感覺她手裏的那間衣服是自己。
沒有興趣的看他洗衣服,扭頭的叫著在附近站哨的人:“相公,相公!”
“來了。”
隨著聲音落,人也到了。
瞅著娘子濕漉漉的頭發,他很自然的把女人的頭發放到手中。一瞬,頭發竟然幹了,這讓女人羨慕不已,有內力的人就是好。
“相公,若是我身上的經脈擴張一些,我會不會就能跟你們學內功。”
皇甫淳聽到擴張經脈,想了想,若是這樣在吃上一些輔助的藥物,興許還能學成這內力,隻是那過稱太過痛苦。
“擴張經脈這種事情很疼,一般人都無法經受的住,再說你這身體現在也不適合。”
不想娘子受那樣的罪,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
飛鳳自然也清楚這洗髓的過稱,可她不走這個捷徑,恐怕就是再來練上十年,這內力也沒有皇甫淳一半,所以她寧可忍受常人無法的痛苦,也要去試一試。
下山,還沒走出幾步就瞧見一隻野豬,吭哧吭哧看著他們幾個,那眼神裏似乎看到了新鮮食物一般。
“呀,野豬,快,相公,抓住。”
好久不曾見到這攻擊性極強的野豬了,冷不丁再次見到還真是興奮。
當然興奮歸興奮,她自然不會殺到去抓這東西,要武功沒武功,就算是跑路,她也沒有這四隻蹄子跑的快,想來想去也隻有身邊的男人還算是能用的上。
雲溪瞧見這大個的野豬也是一愣,可聽著村姑的話,不屑的譏笑:“瞧你那膽子,看見野豬就怕成這樣,還有膽子上深山裏洗澡,要不是有我大哥在,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不知道……”
“你不怕你上,去把那野豬抓來看看。”
飛鳳挑眉,這野豬那兩顆獠牙鋒利的很,她這伸手沒有繩子的情況下是不會動手。
就算是你手中有匕首也無濟於事,它身上那一層堅硬的毛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要是像有內力,一掌就能野豬拍死在地上。
對於雲溪,武功沒自己的好,仗著有那麼點輕功,就以為武功高強了,嗬嗬……
這丫頭是傻呢,還是傻呢?
雲溪被她一激,想上前,可被青龍給拽住了:“別激動,這野豬可不是你那幾鞭子就能抽死了的。”
吭哧吭哧的野豬,看見這幾個人來回晃動的身子,邁出四蹄,低下頭亮出它獠牙朝著他們狂奔過來。
皇甫淳下意識的摟著飛鳳起身,看向那頭野豬,伸手給出一掌,沒聽見野豬痛苦的聲音,就見它到底。
飛鳳見狀,高興的給身側的男人豎起大拇指:“相公真棒。”
而一邊雲溪卻皺起了眉,在這種情況下,大哥居然隻顧著村姑,竟然把她給甩在了一邊,看的出來,大哥是真的喜歡上那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