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都十分的熟悉和投脾氣,十分要好。

除了女人不共享之外,其餘的不論是衣服或者是用的,他們從來部分彼此。

“那還有一個,另外的那個人是幹嘛的?”

巫颯她是知道,隻是沒想到那樣一個紈絝的人,居然會是莊主。

竟然還那麼的有銀子,吃一個螃蟹都舍不得出,看來也是一個摳門的。

剩下的兩個人,一個是百裏夏,那還有一個呢?

“剩下的那個叫什麼?”

皇甫淳坐直了身子,想到比他還冷的那個人,無奈的搖頭。

“他是古寒,當朝的宰相,最為年輕的一個,要說我冷,他比我還冷。”

飛鳳聽到宰相倆字,眼珠瞪的很大,現在也把古寒和百裏夏弄清楚了。

要說古寒是前麵的冰塊,那百裏夏就像是春天一般的暖日。

這兩個人性格是一南一北,隻是這種人居然能作為朋友,她是真的醉了。

“是夠冷的。”

這點她深有體會,把她抓出屋子,讓她聽相公解毒時那慘叫的聲音的那個人就是她,古寒。

他可是對女人一點可都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的,下手抓自己,那是一點都毫不猶豫的。

這四個人天南地北的性格,成為朋友,也算是奇葩的了。

“既然巫颯那摳門的是做生意的,不如把肉幹的製作給他,到時候在咱們要分成就好了。”

首富,做生意的,還是和相公是好友,這麼現成的事情,不用白不用。

想到能賺銀子,飛鳳一個沒忍住,臉上漏出奸笑。

皇甫淳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心裏對巫颯充滿了悲涼,這還沒看見人呢,就把人給惦記上了。

“娘子做主,等過上幾日,他們來參加咱們婚禮的時候,你在和他詳談,能坑點是點,下手別軟。”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現在已經被娘子潛移默化了。

女人聽聞失笑,對相公這段時間的改變是真的高興,起身,對準相公的臉,吧唧親了一口:“獎勵你的。”

男人摸著唇,深邃的眼裏閃著淡淡的笑意。

下午和古秋平學毒。

他把一塊黑布拿出來把飛鳳的眼睛給蒙上,把藥材拿出來,遞到她手上:“說出這藥材的名字,和重量,以及藥性和保存。”

這是進門學毒必須先學的東西,不但要仔細的分辨藥材和藥性,這抓藥手頭上也有個準兒。

拿五克,絕對不能拿六克,有的時候這多出一克的藥材,這解藥也是煉製不出來,甚至還能吃死人。

飛鳳眼前一黑,完全憑借伸手觸摸,以及草藥發出來的味道辨別。

至於藥草的重量,她也平日裏也學了不少,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準確。

抓著藥材,片刻,飛快的回著。

蹲在旁邊的雲溪看著村姑每次都能說的出來,嘴更是嘟嘟著。

拷問了一個多時辰,古秋平終於把她眼睛上的那塊黑布拿開,還算是比較滿意的點頭。

“恩,還不錯,手頭還是挺準,就是這藥草你說錯了幾個,回頭把上山把那些草藥都給我各自挖一籃子回來。”

古秋平伸手把錯了的藥草扔給飛鳳。

“活該。”

“還有你,錯的比你嫂子還多,回頭也去,每樣都挖一籃子回來,不然小心我拾掇你。”

古秋平不用飛鳳說話,他在邊上直接教訓著調皮令他頭疼的丫頭。

“自找的。”

師傅的話一落,飛鳳立馬回了句。

古秋平瞪著眼睛瞅瞅這姑嫂兩人,重重的哼了聲,沒一個省油的燈。

“藥性說的都不錯,那我就教你配置最簡單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