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一下馬車,看見村姑站在屋簷下,撇了撇嘴,眼裏激動的有了些眼淚。
這幾日她被關在鎮子上的張府,不出門,也不鬧,腦子裏都在想著她的傷,不知道死沒死,可現在看她完好的站在眼前,這下子,大哥一定能原諒她。
但更多的,卻是心裏對她有了改觀,更是覺得愧對她。
“村姑的命還真是大,這都不死!”
兩人一見麵,雲溪朝著飛鳳語出驚人的道。
女人見她竟然還跟自己頂嘴,臉上卻是樂了。
“禍害遺千年,怎麼可能就死!”
兩人相視一笑,可這話聽在青龍的耳朵裏卻是為雲溪捏了把汗。
這主子可是最忌諱,有人說主母死不死的。
上次毒王說了句‘死了也不管’,就被主子給揍了頓。
至於兩個人是怎麼打的,他不知道,但回來的時候,兩個人身上都是傷。
從那以後,毒王對主子倒是忌憚了幾分。
稀稀拉拉的雨下了三天兩夜。
在第四天的時候,終於不再下了,西屋的人也能下床,出來透透空氣,身子舒展了很多,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在爭得皇甫淳的同意,他聯係上自己的屬下。
轉過一天,人已經消失不見。
看到空空如也的屋子,飛鳳老大不高興。
“走的竟是這樣悄無聲息的,和做賊有什麼區別。”
“他後半夜走的,是不想驚動這村子裏的人,還有暗殺他的人。”
邁落濟慈走的時候,他是知道,可當時娘子睡的很熟,他就沒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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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飛鳳和雲溪都經曆過這種刺殺的事情,對煉製毒藥更加的上心。
每日裏,飛鳳更加的忙,一邊要學些練武,一邊要學習製毒,一邊還要和張天管事研究這地理以後要種什麼。
雲溪則是專心製止的認草藥。
麵對兩個徒弟,毒王還是非常的欣慰。
也時不時的偷襲飛鳳。
武功從最平平的開始,一點一點的加深,甚至也用了些內力。
可對麵的飛鳳也時不時的回擊毒王,小半個月來,武功上倒是突飛猛進。
實打出效果是最快的。
若不然自己練就了一身的靈力,到最後也不知道該怎麼運用。
現在有了毒王古秋平對打,她倒是掌握了很多要領,對她武功上倒也有一定的幫助。
一家過的熱熱鬧鬧,而有人確實過的如水深火熱中。
深夜,花家村深山裏閃現幾道影子,速度之快,看不清背影。
沒一會兒,幾個人停住腳步。
“公子,這錦帕就是當時在這裏發現的,而當時獨眼也是追到這片林子裏消失的。”
被叫的公子身後站著五人。
為首披頭散發的男子上前,把手中的錦帕舉起來,對眼前的公子很是恭敬。
邁落濟塵瞅著那已經成了醬紫色的錦帕,微微的蹙眉。
“可發現了屍體?”
哈裏曼搖搖頭:“沒有,但這樹上有明顯的打架過的痕跡,而且在不遠處也發現了獨眼的佩劍。”
“這半個多月來可查出什麼了?”
男子擺弄手上的玉佩,似是不在意的問著。
可聽子哈裏曼的耳朵裏卻是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恐懼來。
回公子的話,更加的小心翼翼的。
“目前隻是查出來這料子比較特殊,是古安國皇室用的料子,至於這錦帕是誰用的,屬下還在繼續追查!”
“哦?是皇家用的料子?”
邁落濟塵挑了下眉問道身側的手下,這點倒是讓他大感意外,片刻卻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