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平頭百姓穿的錦袍都沒窟窿,更是沒有補丁,至於州府附近的村子的人,她暫時還沒看見。
看到張燈結彩的王府,青龍微微的蹙眉。
“王爺,王府到了。”
青龍翻身下馬,恭敬的走到馬車跟前。
聲音很輕的說著,似乎像是怕把他嚇到一樣。
片刻,馬車傳來一陣咳嗽聲。
緩和了半晌,男人伸出白皙纖長的手指,揭開馬車的一腳,像外看了看,才緩緩的被人給抱下出馬車。
飛鳳冷眼瞅著男人,剛才明明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就便的跟個病人似的。
下了車,讓女人更加的詫異,他家的男人竟然坐著輪椅。
腦中快速的旋轉,莫非這些人都不知道皇甫淳的毒解了?
沒一會兒,一個自稱管家的人走出來,臉上堆滿了笑,很是恭敬的迎著他們。
“小的周德海給王爺請安。”
周德海話音一落,邊撩起錦袍跪在地上,朝著皇甫淳輕輕的磕頭。
“咳咳……免…免禮。”
男人有時一陣猛咳之後,斷斷續續說了免禮倆字,似是有氣無力一般。
這下子,飛鳳更加的肯定,皇甫淳在裝病。
為的是什麼,她目前還真是不清楚。
不過倒也不著急,反正他們是要在這王府的府邸要住上一陣子的,有的是時間來聽他說。
周德海聽了半天這免禮才說出來,才拎著錦袍起身。
“王爺身子受不得風,趕緊的在前麵帶路,好讓王爺休息一番。”
青龍陰沉的臉說著,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周德海。
雲溪守在村姑的身側,眼睛瞄了瞄管家。
剛才管家眼底那一抹笑意可是沒有錯過她的眼,心裏不屑的冷哼。
這真是無孔不入,走到哪都有細作。
周德海聽到王爺身邊侍衛的話,一怔,頗為驚訝,緊忙的側過身子,引領他們進府。
這一路下來,周德海話裏話外的已經把她們幾個人的身份都搞清楚了。
這圓滑的讓飛鳳很想給他鼓掌。
“這間是王爺大婚前用的寢室。”
皇甫淳朝著管家點點頭,青龍則是推著王爺進屋。
“公主,花小姐的寢室則是在後院,請跟奴才來。”
周德海看見青龍把王爺給推進了屋子,轉身看向雲溪和花飛鳳。
女人挑了下眉,這管家還真是辦事周到啊。
跟在管家身後,走出沒幾步,青龍身影出現在門口。
“王爺這幾天趕路不舒服,需要王妃留下來照看,就不用去後院住,在前院侍候著就行。”
周德海再一次愣住。
轉念一想也對,王爺身子羸弱,這次是去找衝喜王妃的。
好不容易找到怎麼可能不讓她在身邊伺候。
看來這王爺對自己那條小名還是非常的珍貴。
一進了周德海安排大婚前的寢室,女人陰森森的臉上沒有剛才那笑。
“說說吧,王爺!”
女人噘嘴做子寢室外間的椅子上,冷哼聲。
青龍見狀,轉身走出去,掩住屋子裏的門,站在外麵守著。
這在來的路上,她竟是不知道進了府邸是要演戲的。
好在自己不是傻子,沒有當時去問他為什麼又坐上輪椅了!
“這個周德海是皇六子,皇甫翼的人,我解毒的事情,除了你們幾個人知道之外,其餘的人都是不知道的,所以……”
“所以不暴露隻有繼續的裝下去了。”
“還是娘子聰明。”
聰明?
她要是聰明,早就應該覺察的到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