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比剛才陰沉的臉可是好的多了。

“王妃說笑了,本王身強力壯,怎麼會被五哥的病給過氣了的!還請淳王妃前麵帶路!”

璽王起身,雙眸注視眼前的女人。

花飛鳳聽到王妃,淳王妃這樣生僻的字眼,心裏暗笑。

原來璽王生起氣是這個樣兒,到也不是一副平常和藹可親,怎麼說都不會生氣樣子。

瞧著他那副架勢,似乎今天是不見不罷休。

成,願意見就見。

不見他們也不會死心,更加不會如願的離開這惠州府。

他們多在這裏一天,皇甫淳就要危險一天。

為了這個,皇甫淳還特意的把皇甫雲溪給送去了鎮子上張府。

就是怕那小丫頭,被這哥倆給氣的胡說一通。

挑了下眉,女人輕盈的起身,清脆的鈴鐺聲蕩起。

朝著璽王點點頭:“請跟本王妃來。”

皇甫璽側身,看著前麵走路的飛鳳,回眸望了眼六哥,揚揚下顎,那意思不言而喻。

他黑著臉起身,跟在淳王妃的身後,走向後院,淳王的寢室。

心裏卻是暗自的咒罵飛鳳。

他發誓,若是淳王死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拾掇一番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牙尖嘴利的女人。q8zc

背手走在路上,掩在袖中的拳頭緊緊的攥著,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心中的怒氣正盛。

叮鈴,叮鈴,隨著女人走路,它也一路清脆的響著。

心平氣和的人聽著這動靜非常的好聽。

可心焦氣燥的人聽了隻覺得非常的鬧心。

而皇甫翼就屬於後者,那雙陰毒的眼睛時不時的盯著前麵女人的後背。

恨不得就此戳出兩個窟窿來,要是眼神能殺死人。

飛鳳現在估計已經成馬蜂窩,身上大小的窟窿定然不計其數。

三個人還沒等走到寢宮的門口,寢室裏的皇甫淳就聽見這叮鈴的聲音。

嘴角微微的彎曲,片刻又恢複深度睡眠中,對外界的事情一概的不問。

他相信他娘子能對付外麵的一切,閉上眼,他隻管裝他病入膏肓就行。

進了寢宮,女人有意放慢了腳步,就是怕把他吵醒。

可就是再慢,這短暫的路也有到頭的時候。

皇甫璽進了寢室,不會管淳王妃是怎麼想的,一步上前,快速到床榻前。

“璽王,你輕點,王爺昨晚折騰一宿,今早才剛剛睡下。”

女人微怒的聲音乍然在皇甫璽的身後響起。

“我皇弟自是知道輕重,你咋呼什麼。”

“你……”

飛鳳有些想和他幾嘴,可是看著床榻上的已經‘睡’熟的人,隨後把嘴緊緊的閉上。

臉色氣的緋紅,要不是裝,現在她真的很想給眼前這人幾耳光。

讓他睜開那狗眼,省的門縫裏看人。

皇甫翼有意的激怒她。

可見她並不像是在外麵那般,牙尖的頂撞與他,可見床榻上這個人是真的病了。

要不然,依照他對眼前這爭強好勝的淳王妃的認知看,她是不會知道什麼叫做得理不饒人。

皇甫璽耳朵聽著身後的說話的聲音,下手已經摸上皇甫淳的脈。

手指塔上他的脈搏,眉頭不由的皺的緊緊的,那眉峰都能夾死一直蒼蠅的。

飛鳳看著眼前情況,心裏不免的擔憂了下。

可看著皇甫璽的眉眼,似乎情況不是很樂觀。

女人伸手把擋在眼前的男人一拽,甩一邊去。

剜了眼他:“沒眼力見兒的,竟擋路。”

皇甫翼沒想到她下手扯他,差點把他扯倒在地,冷冽的眼神不由上下打量一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