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鳳掃了眼不爭氣的二哥,一屁股坐在了堂屋的一側的椅子上。
小胸脯上下起伏,攥著拳頭,心底壓著火氣。
這大哥已經從好賭成性中改變過來,他怎麼就不知道改變。
“今兒我來不是專程找你吵架的。”
九祥窩在椅子上,點點頭。
“雲溪從小生活就很優越,眼裏看到的男子不是才高八鬥,就是身份尊貴的公子,你是她第一個見到的農夫,她自是對你看不上,中午說的那些話是重,但並無道理。”
看著二哥並不說話,隻是把頭低的更低。
“若你真是喜歡雲溪,那你就開始奮發,考取功名,讓她對你另眼相看,若是你覺得做不到,那你就遠離雲溪,不要去招惹她,後麵的事情我會替你處理,但是你記住,雲溪不是一個普通家的女孩,她的身份高貴,不是普通人家男子就能娶到的。”
“我的話也說到了,剩下就看你自己怎麼想的。”
飛鳳話也說完了,原本想著過來安慰一下他。
可是瞅著二哥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她真是被氣到。
想她剛強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這樣窩囊的哥哥。
走出幾步,飛鳳停下腳步,背對著九祥。
語重心長:“想要被人看的起,那你必須付出比平常人十倍百倍的甚至千倍的努力,爭取去改變人們眼中的你,隻有你有一項技能,那別人自是不會低看了你。”
哪怕你是一個秀才,或者是一個木匠……
飛鳳走了,留下⊕
屋子裏的高溫熱浪一波揭過一波。
女喬喘聲,粗魯喘熄聲,甚至都能聽見床和牆之間撞擊發出的悶響的聲音。
秋風瑟瑟,樹葉離開了生活一夏的樹枝,紛紛揚揚的飄落了一地。
天邊如墨一般的雲壓得的很低,看樣子會有一場大雨,就連吹的風都帶著涼意。
可屋子裏的兩個人感覺不出來冷,反而渾身發熱激進著。
大半個時辰後,皇甫璽臉上隱隱含笑的走出了屋子,快速的消失在翼王妃院子裏。
路上碰到管家,張嘴糊弄了句他。
說是安撫了下翼王妃,告訴她這段時間要好生的照顧翼王。
管家為此還感謝了璽王,鞠躬哈腰的。
走出翼王府的璽王,乘坐自己的馬車快速的回府,現在要好好的想想。
這癡纏的毒是不是宇王下的。
回到府中小休了一會兒。
便急匆匆的出了王府尋找師傅,把哥哥中毒一事要告訴師傅。
看看他有沒有辦法解毒,現在的他不能失去哥哥的這一有利的臂力。
馬車很快拉著他到了京城外的成交山。
進深山,熟門熟路,破解了師傅布在林子裏的機關。
眼前剛剛還茂密山林,轉眼間就變成了,小橋流水,亭台樓閣,不遠處的山澗下著白霧……
一座大門出現在眼前,門前寫著‘靜心閣’,穿過大門,木屋就林立在不遠處。
屋前上屋前種著兩顆棗樹。
看上去,這裏就像是人間仙境,好似有仙人住在這裏修煉。
可誰也不曾想,住在這裏的竟是一個混世魔王。
“師傅,璽兒回來了。”
無心賞這裏的美景,一頭鑽進師傅平日裏看書休息的屋子。
可屋子裏卻沒人。
皇甫璽轉身又出了屋子,在院子裏找了半天。
沒有見到師傅,這下子著急了。
朝著林子裏喊叫:“師傅,師傅你在哪。”
“大吼大叫的成何體統。”
一道悠遠的聲音不急不慢的從遠處傳來。
皇甫璽順勢的看過去,沒看見人,但臉上的笑意卻是十足。
片刻,由遠及近的出現一道身影,飛快的朝著屋前飛來。
一身月牙白的錦袍,身姿矯健,背後背著一個藥樓,緩緩的落到他的身前。
“師傅,你可回來了。”
皇甫璽每一次見到師傅,他心中就能激蕩起一股子想要學武功濃烈的興趣。
魔王,本名叫千葉辰。
隻因為他的武功奇特,為人心狠手辣,任性狂傲,曾經一人單獨挑了江湖一個門派,倒是那個門派上上下下四百人之多。
從此被江湖人士稱之為磨頭,而他卻是給自己一個稱謂,那便是……魔王。
千葉辰自打被心愛之人背棄之後。
他便是妖,萬惡的妖。
他便是魔,奪人魂魄的魔。
世人眼中十惡不赦的魔鬼。
現在的他血洗了他心愛女人滿門。
可也遭到了所謂披著君子假稱正道,被地裏卻是做著陰險行徑之人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