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門邊,摸摸身上的衣服,還在。
這才推開門。
“我說徒弟,這大半夜的,你有啥事不能明天說。”
飛鳳借著屋簷下的燈籠裏的光,瞅著師傅穿戴整齊,伸手推了他一把。
大步走進屋子,點燃桌子上的煤油燈。
坐在椅子上,對著師傅開門見山。
“師傅,我有一件事情要求你。”
古秋平一下子睜圓了眼,挑著那已經往下耷拉著的眼皮,頗為驚訝。
“哎呦,真難得,你也有求人的時候啊。”
“喂,你別不知好歹,我說求那是尊敬,這點事情都不懂。”
瞧著徒弟又發火了,他擺擺手:“得得得,師傅不跟你一般見識,說吧,什麼事情。”
“明天你暗地裏護送雲溪回京,若被皇上發現,她和古寒的事情是假的,就在雲溪出嫁的時候,劫持新娘,說做你壓寨夫人,之後再做雲溪跳崖的假象,但是一定要衙役和侍衛們看見,至於後麵的事情你看著辦,總之,你要皇上和大家都以為雲溪死了就行。”
“你這招真狠,可雲溪畢竟是公主,以後……”
“跳崖的人不一定都誓死,等王恒找了正室之後,在讓雲溪回宮,進過驗身嬤嬤看過,看她完好如初,雲溪自己就會遍故事,到那時,皇上定然不會在讓雲溪去做王恒家的小妾,他丟不起這個人。”
古秋平點點頭,徒弟說的這話倒是。
“你家男人知道這件事情?”
“他現在還在雲溪房間勸著呢,等晚上回屋,我在跟他說,放心吧,這是一舉雙得的事情,他一定會答應。”
出了師傅的屋子,在院子裏也碰見了相公,兩人一同回到屋子。
飛鳳把剛才和師傅說的話對著皇甫淳學了一遍。
“你覺得呢?”
“謝謝娘子,還能想這麼多。”
“誰叫我嫁給你了。”
女人不雅的翻翻白眼珠,脫了鞋上床,這一天感覺很累,不是身子,是腦袋。
她知道,雲溪若是真的嫁給那樣的渣男,相公他這輩子定然是心懷愧疚。
為了以後生活更加的美好,她不希望相公他以後會背負這些事情。
男子對這種兒女情長的事情都是粗心大意,對待那些陰謀陽謀的,向來敏[gǎn]的很。
那就讓她處理家裏的這些瑣碎的事情,外麵的大事由他去做好了。
躺在床上,兩人也沒心情去空間練功,相擁而眠。
***
哎……
青龍又歎息一聲。
飛鳳擰擰眉:“你這一早上可是歎氣不下十次了,怎麼的,閑的發慌?”
“沒有,屬下……屬下還有很多的活計。”
一聽見主母說的閑得慌,他就害怕。
上次隻因為應了一句這樣的話。
他足足在林子裏轉悠了一天,打了幾頭狼才回來。
有了那次教訓之後,他再也不敢當著主母的麵回到任何‘是’的問題。
這院子裏一下子少了兩個人,冷不丁感覺還挺空曠的。
皇甫淳作為封地的頭,他的事情自然也不少。
送走雲溪之後直接去了書房開始忙活,她背手去了練毒房間。
進屋,床上的躺著的人瞄了眼她,翻個身繼續的睡覺。
飛鳳沒理他,走到製藥桌子前,看到一片狼藉。
仔細瞅著那些藥草和幾粒藥丸,拿起輕嗅了下。q8zc
嗬嗬……竟然是化功散的解藥。
“吃了解藥怎麼樣,哪裏有不一樣的感覺!”
飛鳳故意挖苦他,隻是讓他感覺到了詫異,他竟然也會製毒製解藥。
人才啊……
說道解藥,他煉製的一點都沒錯,可最後,吃到嘴裏,竟是一點效果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