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一夥兒的嗎,你一會兒問問它不就清楚了。”
“娘子,我要是和它們是一夥兒的,那你也跑不掉。”
聽到娘子把他和大耳狐化為一類,他失笑的反擊娘子。
現在的他們可是一家人,俗稱一根繩上的螞蚱。
“呸,誰跟你們一夥兒的。”
“都睡一個床上了,你還不承認。”
“……”
女人撅著嘴,這話說的,他倒是一點也不害羞。
什麼時候開始,他竟是這樣貧嘴裏。
上山出現的死屍,皇甫淳並未跟娘子說。
他隻是懷疑這些人會不會是被大耳狐殺死的。
沒看見大耳狐殺人的樣子,他也就是猜測。
晌午,一頭野豬被清洗幹淨,飛鳳讓人送辦扇子的豬肉送去大哥家。
“順便給大哥他們拿上一些肉幹。”
看著青龍要走,飛鳳站在門口又急急的喊道。
“知道了。”
看著青龍拿了裝滿肉幹的布袋子,肩膀上扛著半快豬肉走出家門。
飛鳳長歎,想到九祥她就有些頭疼:“二哥怎麼就那麼的軸呢,讓他回家愣是不回。”
皇甫淳輕佻了下眉,他也沒想到九祥性子竟是那麼的倔強。
微微的搖頭:“二哥他感覺自己並未闖出什麼名堂來,所以……不好意思回來。”
“哎……算了,等他想明白了,自己就會回來了。”
女人也是無奈,現在想什麼都是扯淡。
隻要他平安就好,出去也算是長見識了。
大年三十,一早。
就有放炮聲的,一連串的放,聲聲震耳。
九祥看落寞的走在街頭,腦子想著花家村。
是不是現在大哥大嫂小妹他們已經在準備除夕夜吃的東西了。
可想到自己現在孤家寡人一個在街上遊蕩,他心裏就感覺到委屈。
攥著拳頭,暗自發誓,自己一定要……
還在無線遐想中,身邊一個小巷子裏竄出來一個紅衣女子,搖搖晃晃的朝著他奔了過來。
眼瞅著她就要倒在地上了,九祥伸手一接。
當看清來人的時候,臉色忽的下便白。
隨後撒手,撒腿要跑。
“跑……花九祥,我看你往哪跑。”
紅衣女子抓著九祥的衣擺,狂笑,囂張的叫著。
“你……我都說了,那天晚上咱們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九祥知道自己跑不了,苦兮兮的臉朝著她解釋。
這都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月了。
她竟然還窮追不舍。
此時他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七娘瞧著他那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嗤笑。
倒也不像剛才那般搖晃身子,反而走路很穩,慢悠悠走到他的跟前。
把玩胸`前的碎頭發,打量九祥。
怎麼說呢?
這個人倒是一個老實巴交的,隻要一說謊,他就緊張。
那晚上發生沒發生事情,她當然知道。
想她在江湖上,沒出過什麼大名,但也有點小名氣。
三教九流,以及那些汙穢的事情她也是看膩了,天天不是防著這個就是盯著那個。
她著實的也是煩不勝煩。
不過倒是讓她發現這麼一個有趣的人,著實的不多見。
性子懶惰,為人隨遇而安,很老實,還很好騙。
關鍵是,他不會沾花惹草,油嘴滑舌,這一點是她在別的男人身上不曾見過的。
須臾間,她有了想成家的想法。
而他是自己最好的選擇。
壞壞的笑了兩聲,勾起他的下顎:“你說沒發生就沒發生?可關鍵是我的名節現在已經被你毀掉了。”